这一刻,陈欣雅能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哀而不能。
就像当初魏庭远亲眼看见她在白明生床chuang上一样,那样撕心裂肺的疼,只能自己打掉牙齿,往自己肚子里吞。
两人碰杯,眼底都是悲伤。
她们的命运始终握在别人的手里,她们又何尝不想朝掌管自己的人生,经营自己的爱情?
可是她们就是这样一类人,爱而不能。
话说绥云萝自从那天从雨中跑回来,问了苏恩恩一些奇怪的问题以后,第二天人又立即恢复了往日的样子。
苏恩恩见状,这样才放心多了。
两人缩在公寓里,站在天台上看着外滩,夜晚也偶尔出来看看城市的夜色。
时不时陪绥云萝看点电视,听听音乐,即便有点宅,苏恩恩还是这样简单安静的生活。
因为绥宅被烧得面目全非的缘故,压在苏恩恩枕头底下的那张红色的录取通知书,已经随着那些破碎的梦想,在
苏恩恩心中,成为了一个沉痛的过去。
这样的过去,无法祭奠。
“恩恩嫂子,我们出去转转吧。”
用过晚膳的绥云萝,见苏恩恩坐在沙发上看设计杂志,立即伸手过来拉她出去。
苏恩恩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六点多一点。
“走嘛,走嘛,饭后百步走,活到一百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