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只会挠人的猫(2 / 2)

那就是顾初压根就不会离开家。

他绕了一大圈后,愈发地觉得顾初就在她自己家里,顾思的话不过就是幌子。

想到这点,陆北辰反而淡定了,挂了罗池的电话后,他坐在车内慢慢思考,可怎么想都离不开顾初昨晚的样子。

这两天他烧得晕晕乎乎的,但一些事情他还是记得。例如,顾初不眠不休照顾他,例如,乔云霄找上了门,再例如,昨晚,他将顾初压在了身下。

他很清楚自己所做的。

而这种事,尤其对象是她,他在见到她后就尤为强烈。

昨晚的顾初让他想到了迷失了路的猫,她在惊慌奔跑,他在身后跃起直追。被扑倒的瞬间,她会战战兢兢,那种颤抖一直就抖进了他的心里深处,他的灵魂都跟着在动。

是一场美妙而难忘的体验。

虽说陆北辰很明白自己有点强迫性质。

但她软得要命,软得他难以自持。

彼此融合的瞬间,莫大的兴奋和成就感远胜于他成功破了一个案子。

他听到她在惊叫。

她的小脸匿藏在黑发里,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这一切的一切,都美得令他难以形容。

脖颈有点刺痒。

陆北辰抬手扳过倒车镜,镜中的他,脖颈处有一道浅浅的抓痕半隐半现在衬衫,破了皮,流了点血,但不多,已经干涸。只剩下这种刺痒作祟,然后,掩着闭合的伤口往他心口里钻。

她的指甲不长,却挠了他一道。

在他进入的那一刻。

她就像是只被踩痛尾巴了的猫,扬起了她的小爪子,在他脖颈上留了这么一道子,伤口不大,像是她脆弱的力量,想要反抗却又无力,那浅浅淡淡的血腥味却成功地刺激了他。

胸腔涌上的是异常强烈的攻占,甚至是一种狩猎后想要撕碎生吞的原始*。

他便真这么做了。

堵了她的唇,将身子彻底压下。

她的那只小手就被他强行压在了胸膛下,挣扎着,扭动着,最后,被他钳住,圈上了他的脖子。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也会这么*。

尤其是面对的是她。

那一场生吞活咽正式打开了他蚕食荤腥的戒,一旦破了戒,那么,*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她成了受害者。

而他,成了最贪嘴的那个。

无论狂风暴雨还是温柔相待,到最后,在他胸口间来回撞击的情感就是:她是他的。

她是他的女人。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她不能逃。

因为,他不允许。

想到这儿,陆北辰笑了,摁灭了烟头,轻轻吐出最后一口烟。然后,拿过手机,想了想,拨了串电话号码。

断断续续睡了一天,到了快晚饭的点儿顾初才彻底活了。白天的觉睡得跟唐僧西天取经似的难,不是手机响就是敲门,睡着了也是梦靥连连。

她梦见了不少人,大学的那些人。

梦见了北深,凌双,萧雪。

也梦见了陆北辰,还有林嘉悦和那个可以搂着陆北辰脖子肆意笑的鱼姜。

等醒了后,只觉得头像是涨开似的疼,还有,骨头快散了的酸疼。

这种事,是不亚于一场运动量吗。

可明明是他一直在动……

顾初忙捂上脸,强迫自己不要再想昨晚的事。房门被敲开了,是顾思,这个周末她倒是异常安静,就乖乖待在家里守着她。见她醒了,小声说了句,“姐,有人打了家里的座机,你接还是不接?”

顾初心里一哆嗦,“谁?”

顾思摇头,“一个女的,说有重要的事儿找你。”

顾初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酒店副总,点点头,下了*晃悠到客厅去接了电话。可她忘了,她身上穿的这件睡裙较为敞露,蔓延在胸口的红痕就落在了顾思的眼睛里。

她一愕,僵在原地。

顾初不知情,整个人窝在了沙发上,扯了个抱枕抵在腰的位置,轻“喂”了声。声音冲破喉咙时,还略有沙哑,嗓子还有点疼。

那边是温柔的女人声音,轻轻的,小小的,礼貌又热情。

“顾初?”

顾初愣住,她熟悉这个声音。

“我是林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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