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手使劲儿捏,这花瓣还真有栀子花瓣的那种比较厚的质感,感觉不错。
花鸟不堪折磨,鸟头难得的伸出来,两只只有绿豆一半大的眼珠子,又委屈又懊恼的盯着水娃娃,犹豫着,要不要下狠手咬这丫头一下。
当然,如果花鸟下口的话,水娃娃的手是不够它啄的。
虽然房梁上光线暗,但鸟嘴尖利像凿子,还蛮有杀伤力的。
不过水娃娃才不怕它,哼哼道:
“怎么,还想威胁姐姐?回头让君哥哥打你哦。”
房梁上,另一个身影,差点儿摔下去。
夏侯麟安从进殿到现在,听到水娃娃嘀咕了无数声“君哥哥”,却一个“麟哥哥”都没有,恨得牙根痒痒;脸色更是比头顶的乌瓦还要黑。
哦,夏侯麟安来了,自然就不用别人陪他玩,也不用和鸟儿计较算账了。
水娃娃耳廓一动,抬起头,忙将花鸟放回头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