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不过有必要为了他们水家或者宫青玉服务么?北堂君莲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撇撇嘴,“麻烦。”
“国家有难,匹夫有责!”
噗——
北堂君莲一口茶喷出来,看向水牧风多了一分诧异,“水牧风,本公子还以为你有那么一点点变通才敢男扮女装的闯荡军营呢,想不到你还会说出这样的虚伪的话来啊?有难的不是国家,是宫青玉吧?”
“云家谋逆,难道不该治罪么?赤阳公主手握十万精兵,当初那些兵力也是朝廷给她的,如今陛下有难,她自当出头才是。”
“抱歉,早在你们把公主送去夏国做质子的时候,我们就觉得涯女国的国难再不该牵扯公主了,难不成你们的江山就非要公主一人牺牲来成全?再说了,云峰南的女儿不也是你们女皇陛下的骨肉么,她继位也算是师出有名,没有什么叛逆之说。再则,太上凰一直就偏宠他,这次的事情谁知道是不是太上凰一手导演的喜剧呢?”
“怎么可能,太上凰不会把皇位传给云峰南的女儿的!”
哦,看着表情,似乎太上凰也早就知道了云峰南的底细啊,那她还养虎为患?真是自作自受,她真以为自己能够掌控一切么?
“云家军如今还没有真正的控制天都,只要赤阳公主出兵,定能够拨乱反正的。”
“抱歉,这种为他人做嫁衣的事情我们不喜欢做,宫青玉要是有本事就自己打倒云家吧,我们公主没有心情理会这样的事。”
水牧风气急,这些人怎么可以如此无视皇威,“再怎么说太上凰也是公主的生母,难道赤阳公主要做一个不孝之人?”
北堂君莲顿时怒了,沉下脸盯着他,“水牧风,你觉得太上凰或者宫青玉之流,还有资格跟我们公主谈亲情么?她们过去的做的哪件事让公主有亲情感觉了?远的不说,就说近的吧,前不久,是谁派价钱人趁虚而入想要攻打曦城的?别告诉我那些人不是太上凰的暗卫,说出来我们都不信。太上凰既然不仁,怎么能够怪我们公主不义?想把人当白痴玩,也要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
“那——”水牧风叹口气,那件事的确不敢辩护,他很清楚辩护也没有用。
只是,如今形式不一样,终归是太上凰和赤阳公主的关系要亲近一点啊,难道赤阳公主真要袖手旁观?“即便不为了太上凰,赤阳公主为了自己也应该出手吧!”
北堂君莲撇撇嘴,这种手段他都不想看,“水公子还是回去跟你们的家人商量怎么过难关吧,我们公主没有那么多闲情做无用的善事。”
“那至少把这里的情况跟赤阳公主说一声,也许她有别的决断呢!”
“行了吧,公主说了天都事情我来决定,水公子就不用为**心了。”
水牧风抿着唇,赤阳公主也给手下的男人放权太厉害了吧!这种事怎么能够交给一个手下做决定?
花子炫看了他一眼,很是好心的提醒道,“不然,你去跟太上凰好好商议一下,弄一道密旨什么的,让我们公主觉得出手是有价值的,也许那样我们就乐意忙碌一番。”
价值?
之前太上凰都提出让赤阳公主做议政王了,可以说是在万人之上,一人之下了,那样赤阳公主都不同意,还有什么条件会让她觉得有价值的?
“或者,太上凰觉得涯女国的皇位传给云家的子嗣比传给我们公主要好,那就无所谓了,你们水家也不必忙活了,反正是太上凰乐意的,就尊人家云峰南的女儿为皇呗!”
水牧风瞪眼看着花子炫,他这意思太明显了,要太上凰一道圣旨把皇位传给赤阳公主,那样赤阳公主才有出手的价值。
呵呵,果然是算计得当啊。
这个时候北堂君莲又透了一句,“我们公主目前是真没有闲情帮别人,因为许久没有回家的皇甫景皓回来了,公主如今在家里和自家的侧夫久别重逢呢。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自然要甜甜蜜蜜的过一阵子才能腻歪咯。”
什么,皇甫景皓也回来了?
水牧风也许对北堂君莲不是很了解,可是,皇甫景皓的实力他却是很清楚的,不要说他,就是涯女国有点名头的人都听过皇甫大将军的实力,太上凰早年就想收回公主的十万精兵,可是就在皇甫景皓的一次次辩驳之下,太上凰迟迟没有名头收回。
那男人甚至让原本衰败的曦城一步一步的走向了繁荣富足,他的实力不容置疑,他是赤阳公主的保护神,这点朝廷的大臣都是默认了的事情。
这个关头他回来了,那是不是代表赤阳公主的上位已经无法阻挡?
“水公子,我们公主欣赏你们水家几位统军的人才,可却不是非要你们不可,做人还是要懂得变通才好,再则,我们公主可没有针对过你们水家,也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平心而论,难道你们水家不觉得我们公主比你那个表姐更有能力成为一个明君么?”
水牧风抿着唇不说话,这事不是他可以做得了主的,他本人虽然有私心,可对赤阳公主上位因为不是很抵触的。
“你走吧,眼下我们是不会行动的,劝你们不要一味的想要利用别人,不要总是把别人当白痴来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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