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锦衣卫连忙给我搬来了一个凳子,我一撂飞鱼服裙摆,当即坐了来,轻声问道:你们来了多少人?
她看了我一眼,都没理我。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身旁的锦衣卫忽地抬手朝着她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大声骂道:千户大人跟你说话,你是聋子?
话毕,他抡圆了膀子,准备再打一巴掌,我连忙阻止,说:哎哎哎,别打。凡事没必要用打来解决。
那名锦衣卫赶紧退,我对这个女子说:咱俩好好聊聊,行不?我也不打你,不骂你。你也没必要记恨我,毕竟咱们以前无冤无仇,我也没杀你家人,你说对不?
这女子一听,眼神当中似乎有些缓和。
我一看有机会,就继续说:你为文刀凌云卖命,无非就是收了他的钱,又或者收了他的好处,可你杀我的原因或者动机呢?你自己何曾考虑过?我们往日无仇近日无冤,为了一点好处就杀我,值吗?
这女子忽然咬着牙说:我并不是为了好处采砂你的,我也是迫不
说到了这里,女子忽然不吭声了。
我隐隐觉得这里边大有文章,我说:你看,现在这锦衣卫天牢里,没人能进来,也没人能出去,我觉得我们可以好好沟通,你说对不?
你还是杀了我吧。就这么淡然的一句话,这女子就不再吭声了。因为她现了一个特点,她知道如果再继续顺着我的思路说去,那么她就快要被我洗脑了,一旦洗脑,就会把所有东西告诉我。
旁边的锦衣卫,手都痒痒了,看样子是还想上去甩她两巴掌,我说:你看啊,很多时候,没必要走弯路的时候,咱就走直路。我不让锦衣卫打你,不让他们给你上大刑,你就提前把所有的一切告诉我。不要非得等到打你之后,折磨你的**和心灵之后,你再说,那多不划算,对吗?
她冷笑一声,说:既然做这件事了,就不怕什么样的后果,折磨我?怎么折磨?无非就是大刑伺候,严刑拷打,再不济就是**我,侮辱我,除此之外又能如何?
哎呀我去,这思想觉悟,简直是尼玛何等的卧槽。
不得不说,文刀凌云还是很厉害的,我承认他的洗脑本事,比我强大太多了,他培养出来的人,可以说是死士。
真真正正的死士!
我不怕软的,不怕硬的,就怕这种什么都不顾及的,而且不止是嘴上不顾及任何事情,就是真的大刑伺候,也照样不怕。这种人是最可怕的。
我盯着她,盯着她的双眼,看了良久,她刚开始和我目光相对,但片刻后就再次挪开。
我在分析她的内心,我在思索,她究竟想怎样。我在思索,究竟该怎样才能打开她的内心世界。
在与文刀凌云的这场博弈里,我需要帮手,尤其是需要这种文刀凌云派来的帮手。
想了良久,我起身,淡然的说了一句:把她关押在条件最好的牢房里,每天给她最好的食物,给她最好的待遇。
说完,我转身离去,旁边的锦衣卫都傻了,赶紧追上来跟我确认我刚才说的。
我瞪了这锦衣卫一眼,说:就按照我说的办,没听懂吗?
锦衣卫赶紧点头,表示自己听懂了。
我要一盘棋,一盘很大的棋,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炸不开的石头,我也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溶不化的金子。
离开了天牢的时候,正巧遇上苏桢,她着急忙慌的在房间里询问所有仆人,打听我的落,但是仆人们没人知道我去哪了。
见我回来了,苏桢立马冲过来,拉住我的手说:阿布你快跟我来看看,元宝的身体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一听这话那还了得?元宝是谁?那可是几百年后我的师傅,老祖!我怎么敢让他出问题。
等我跟着苏桢跑到元宝房间之后,映入我眼帘的一幕,让我吃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