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过。但效果极不理想。这支德斯特军队的指挥官极为狡猾,第一,他们活动的地区往往地形复杂,不利于骑兵行动,使得我方骑兵速度快的特点无从发挥。第二,这支部队平时是分成几路,当我方兵力少的时候就进行攻击,当我方兵力多的时候就逃进莫里山脉,整支部队时聚时散,使我方追又不是。不追又不是。第三。这支队伍很在一个地方常待,经常是我们上午得到情报,下午赶过到时就已经一个人影也没有了。”弗朗西斯将军无奈地答道。
“不行,这样地情况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死伤近六百,得到的粮草还不够军团三天地给养。照这样下去。没等攻下白登城我们就先损失一个师团了!”穆特将军大声叫道。
军人不怕死,怕的是死的毫无价值。
单看一天死伤一百余人似乎不是一个很大的数字。但若是一天天加起来,那可就非常惊人了。
“军团长,看来就地征粮的办法已经很难实施了。我方后面的这次德斯特部队就象牛身上的飞,找到机会就扑上来叮上一口,而我方就象那头牛,虽然力量不知比对方强大多少倍,却只能忍受敌飞的叮咬而无能为力。
不过从这次部队的攻击方法来看,他们在武器的补充上也是很困难,否则他们就不必花力气去制造石斧以弥补弓箭,投枪数量上地不足。
所以,我方只要严守营地,尽管减少小部队地单独行动就可以避免这种得不偿失的战斗。”劳德尔将军建议道。
“不行,不出去找粮,那大军的粮草问题怎么解决?”穆特将军提出异议。
“附近地区村落差不多都被搜括数次,就算再怎么找也很很难找到粮食,想要找到粮食就只能向远外寻找,但这势必会造成征粮队和大部队失去联系,没有大部队的保护,这些征粮队将成为敌人绝佳的攻击目标,六天近六百人地伤亡已经说明了这个问题,如果再坚持下去,类似地损失只有越来越大!”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两位将军是据理力争,互不相让。
“好了,都不要争了。”一直在听着几位将军讨论的克劳泽将军猛地拍案喝道,立刻,整个大帐静了下来。
“我决定,明天起开始攻城。”站起身来,克劳泽将军斩钉截铁地下达了命令。
既然对敌兵地骚扰没有好的解决办法,而时间又不允许自已无休止地耗下去,那么就砍树以绝蝉鸣,只要把白登城拿下,还怕一支只敢打打伏击战的散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