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姐气急,但仍抱最后一丝希望,告之自己已然怀孕,要“捧子成婚”,要与田健去办结婚证、要办结婚酒。哪知那田健一听她怀了孕,脸色当时就变了,直陈那贵妇绝对不会允许他有子女,当时就要求周姐“做掉”。周姐有些气愤地指责田健不负责任,那田健躲避不过,便冷笑一声,斥问周姐腹中的孩子到底是谁的,莫不是她水性扬花从外面带来的野种,让他背锅,因为他这一向根本没与她过性生活!周姐当时就气昏了。两人当晚便分开,各自离去。从此以后,两人再也没走到一起。周姐有心将腹中的孩子做掉,但同样出生于农村的她舍不得自己三个月的孕育,最终放弃!
而就在我救她的那天,田健与那个贵妇结婚了,她竟然在被邀请之列。忍住痛苦前去参加婚礼,却被那个浓装艳抹的贵妇和那个始乱终弃的男人百般讥讽。周姐终于承受不住了,痛苦之下去酒吧饮酒,结果在归家的路上被两个专门劫色的歹徒劫走,酒醉心明的周姐心知事态不好,有心反抗,却无力回天,不料恰被我遇上。
后面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一方面,我为周姐的命运感叹,又痛恨那个叫田健的中山狼。另一方面,我又有些尴尬,因为经过这一向的交流,周姐与我似乎越来越亲近,这会儿竟然很自然地谈起她与田健的性生活来!这固然有介绍事情缘由的需要,但我心底也认定,她的身体在我面前已没有了保留,象她这种从农村来的传统性女人,可能已把我当成了她生活中的一份子,否则,讲这种事时她决不会这般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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