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芳袭举着水杯,正张着嘴巴,把手里的药片往里扔,闻言吓了一跳,手上的动作倒是停了,可杯中的水,手里的药片,却在惯性的作用下飞了出去。刘憬眼看着白白的小药片砸到她眼皮上,茶水激了一头一脸。
“哎呀!”茶水很热,郑芳袭本能地闪了下身,可还是烫得叫了出来。
未来老婆糟遭大难,刘憬一脸坏笑。郑芳袭气激了,在脸上随手一涂:“你有病啊!”
“我没病,你也没病。”刘憬风度翩翩,彬彬有礼地走上前,“是药三分毒,你好端端的,干嘛要吃药?”
“你说什么?”湿刘海遮住了眼睛,郑芳袭顾不得说话,放下杯子,两只手在脸上一揉,将水迹涂匀,湿刘海推到头顶。
刘憬静静地看着,近距离地感受着,心底脉脉流淌。小老虎动作有趣,不拘小节,他打心眼里喜欢。
郑芳袭呼了一口气,又把眼光向他投去,虽不友善,亦无恶意。
刘憬迎着她的目光,默默拿起一旁的毛巾递过。郑芳袭斜了一眼,抓过来在脸上团了团:“说吧,你还有什么基于贵我两方面的理由?”
小老虎学话倒挺快,刘憬笑了:“这回跟‘贵我两方面’没任何关系,主要是你。现在这个季节不容易感冒,应该是你这里花太多,你花粉过敏。”
“你怎么知道?”小老虎将信将疑,倒也通情达理。
“我猜的,因为我老妈也有这毛病。”刘憬微微颔首,笑容可掬,“你不信,可以先把花搬出去,如果不打喷嚏了,就证明我猜的没错。”
“嗯,可能真是,我就在办公室打喷嚏。”郑芳袭很认真地点了个头,又道:“哎,正好你在这儿,帮我搬一下。”
“行。”刘憬微一愕,是不是女孩子天生就会指使人,来的如此自然,不过能为未来老婆服务,他心甘情愿。
郑芳袭把毛巾放到一旁,随手从地上拎了两盆,刘憬也凑了过去,小老虎一指:“哎,别搬这个!你个子高,先把柜顶上那几盆搬了。”
反正都得搬,先搬哪个不是搬,刘憬摇了摇头,回身从柜顶揪了一盆,跟着郑芳袭把花放到走廊窗台上。
“哎,别放这儿,放那个窗台,一个窗台放两盆。”
刘憬乖乖地放了过去。柜顶上的几盆搬完了,刘憬又凑过去,小老虎又来了:“哎,放下那个!你挑大的搬,把小的留给我!”
“哦,好。”刘憬二话没说。爱一个人,是要付出代价的,这道理他懂。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