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天气很美,天蓝气爽,晨曦柔媚,空气中浮着淡淡阳光下闪烁迷幻色彩。
象每天早上一样,刘憬开车,载着玉瑕母女出发。玉瑕仍舒爽惬意中,娇美的秀靥透着一抹羞赧的嫣红,仿佛娇艳的春梦仍沉醉未醒。显然,昨夜刺激到巅峰的感觉并没有影响她体力,这不奇怪,完美的性爱与只会让人身心健康,尤其女性。
刘憬把多多送到幼儿园,又送玉瑕去交警队。看着路边早行的人群,相似的景物,感受风从车窗灌进,带着清新的气息,玉瑕心旷神怡,觉得这天好崭新。
“老公,我今天感觉忒舒坦,都没法形容?”玉瑕无限依恋,无限痴迷地对着他说。
“那当然,我们昨天新婚嘛。”刘憬柔柔望着她,心内好多欢喜。生命是流动的过程,风景会因心情不同,胸境开阔,逼仄的街头也是无边无际的大海;凡事计较,喜欢喂马劈柴,也看不到春暖花开。
玉瑕美眸依依,笑笑又道:“老公,今天发结婚证,下午你来接我,我们把执照办了吧?”
“行,我们也双喜临门。”刘憬答应了,风吹得他豪情万丈。两个老婆,一个结婚办照,一个结婚开张,革命生产两不误,爱情事业双丰收,全家的前程注定圆圆满满。
交警队门前,两人甜蜜吻别。
刘憬到公司,按完手印就回了办公室。他从来认真,更不想被人瞧扁,既已宣布决裂,就一定奋战到底,所以进门就扎到电脑前,开始起草报告。他没含糊,更没客气,把拒绝签字的前因后果,判断和依据一一阐述列出,包括对理想集团财务实力的怀疑,集资行为的巨大隐患。郭传给他的材料最重要,他不清楚来源,但复印附在报告后了。反正要交给郭军,材料来源郭军自然会搞清。
刘憬写完装好,准备出去,刚到楼梯口,就看见徐燕一脸紧张,怯生生地迎上。
“徐燕,怎么了?”刘憬打量着问。
徐燕直直走到他面前:“刘憬,昨天你被公安局抓走了吗?”
“嗯,是张建光捣的鬼。”刘憬点了下头,展出个安慰的微笑,“你别担心,很快就搞清了,我还教训了他,现在公安局正在调查他呢!”打报告的事他没说,因为徐燕要走,他不想牵涉她。
“是吗。”徐燕咧了下嘴,眼中满是惶惑和忧虑。
徐燕的表情让人心疼,她一向开朗好动,现在突然成了人人都避之不及的怪物,不仅在两个仇敌手下做事,还要顶着家庭压力,实在难为她了。
刘憬很不忍,把她拉到一旁说:“徐燕,我朋友公司马上运营,第一批楼盘下周动工,我都跟他说好了,你随时可以去报到,他还说让你任财务经理,最多一年,你就成金领了”
“真的!”徐燕乐了,欢喜又感激,眼中绽出光彩。
“那当然,我哪能骗你?”刘憬也为之开怀,“我朋友是藏族人,本分实在,人又仗义,到了他那,没人敢欺负你,你尽可大展拳脚。干得好,他能让你当副总,就跟路一通一样,你就等着做女富婆吧!”
徐燕笑了下,缓缓神又担心地问:“可公司能批准我辞职吗?”
“放心,我都帮你想好了。”刘憬酬躇满志,“你有空找林书记谈谈,争取把合约解除,咱不要它钱,但也不能赔钱。如果不行,你找我,我陪你去,高低帮你把事办成。”林书记虽没人事权,但毕竟是党委一把,又是好人,这点事不成问题。
“我明天就找。”徐燕既开心,又兴奋,多日的阴霾一扫而空。曼谷几天,尤其湄南河生死劫难,她已把刘憬当成不可推移的牢固依靠,哪怕一个决定,几句细微言语,或者一个笑容,一个眼神,都可以让她拨云见日,重沐阳光。
“行,你去吧,如果谈好,就不用上班了。”刘憬给打了包票。南河劫难使徐燕心理产生变化,他也一样。以往他对徐燕只是义气,现在有了某种责任意识,至少徐燕的事,他责无旁贷。
徐燕神情依依,一怀依恋又浮上心头:“你呢?还在这儿干?”
“我再说,还没想好。”刘憬没多说。
徐燕没再说话,不舍地望着他。离开东兴固然是她所愿,但又矛盾,因为不想和刘憬分开,哪怕只做同事和朋友。
“先这样,我还有事,先出去了。”刘憬点了个头,准备走人。
“哎,刘憬!”徐燕把他喊住。
“怎么了?”刘憬转身。
徐燕背着小手,恢复一贯的
“你不说还有个兼职吗,什么时候能定下来?”
都快成金领了,这丫头还不满足。刘憬失笑:“放心,那更差不了,月末你就可以开工。不过我丑话说前边,那就是普通财会,你定期帮忙做做帐就行,别指望发大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