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这种反驳,人老成精的他只是同样的陪笑了两下:“不过说真的,现在那里已经成了人间地狱,用一句在动漫中常出现的话说:是时候让正义的伙伴登场了。”
正义的伙伴当然要登场,不过现在还不到时候,因为暴徒攻入机场的时间只过了不到4个小时,按照那些非专业人员的水平,还不能很顺利的多消灭一些白人,而用来阻止政府军的阻截队伍可是真真正正的百战老兵,那其中有分裂分子,有不同教派的武装人员,同样还有夹杂在其中的雇佣军。按当地的政府武装水平与指挥能力,如果不增兵会动用重型武器,想要通过危机四伏的街道到达蜕变为杀戮场的国际机场,恐怕没有这么容易。
要说起来我的计划之所以那么成功,除了当地的领导人实在是腐败透顶导致民怨沸腾之外,最重要的就是有钱能使各种鬼都来推磨,我交代给基里杨诺维奇的任务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当混乱出现的时候,他的那些手下要用一种大无畏的国际流氓精神,充分的发挥自己的专业技术,不用区分老幼妇孺,只要见到当地土著甭管他们是否威胁到自己的安全,一律要本着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的伟大指导方针,尽可能的激起当地人对白色人种的最高愤怒。以便将怒火转嫁到当地的欧美友人的身上。当然这些执行者被告知,自己只是被当地***人士雇佣,用来激起民众对现政府的不信任,至于真正的雇主是谁,恐怕也只有一个基里杨诺维奇才知道,而且我并不担心这家伙会背叛我,因为现实的利益决定了,此时的俄国工业一旦离开我这个救世主,马上就会被西方的资本巨头与本地的利益共同体所瓜分、压制,长此以往必将导致俄国工业整体实力的下滑直至被排除出发达国家的行列。本来这并不关眼前这位靠国难财起家的蛀虫什么鸟事,但因为我的提点,他刚刚搭上线的那位战友却是一个心系国家的强人,为了自己将来的政治利益,此时牺牲一下私人的小利也是很有必要的,如果能让那位一心进入权利顶点的人所器重,将来会得到的利益恐怕不是倒卖一点国家资产所能比拟的。为什么他就没有自己上位的想法呢?这个问题我也曾问过他,但是他很明确的告诉我说,如果只是管理一个公司,他还能勉强应付,但是如果要管理一个如同俄国一样庞大却千疮百孔的国家,他自信没有这个本事。
正如我所说的那样,身在机场的残余记者们,用仅有的设备记录下了这血腥的一幕,当机场的保卫人员被潮水般涌来的武装份子们打散之后,更多手持简陋武器,脸上挂着狰狞的复仇火焰,嘴中嚎叫着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噪音,原先只是平民,现在却成了刽子手的当地群众充分的行使了自己的宗教权利,那就是即便是提着一身血衣,也能升入天堂!在这种战斗精神以及仇恨的驱使之下,即便有几个奋起反抗的白人也被汹涌而至的人群撕成了碎片。
杀戮在蔓延,恐慌的情绪在扩散,不过聪明人很容易就能发现一些问题,现在暴徒已经攻占了机场的一楼,避难的人群全部都集中在了二楼的候机大厅中惊恐的面对着这一切,远方不时响起的枪声以及爆炸升腾的黑烟告诉人们正规军还要很久才能到来,如果此时那些手持枪械的暴徒开始攻击的话,他们将没有丝毫抵抗的能力。可奇怪就奇怪在这里,那些冲破防线作战水平一流的暴徒似乎像是蒸发在空气中一样,再也没有人看到过他们的身影,这才让壮硕的欧美人死死的守住了仅有的几条通道。那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别人可能不知道,就是我身边这个一同看电视的俄国人也不知道,这就是我计划中的另外一环,那些总是在关键时刻起到关键作用的持械匪徒,就是冯石从东南亚丛林中请来的帮手,同样为了不引火烧身,知道这部分计划的也只有冯石一人,那些匪徒全是容貌接近当地人的缅甸人、泰国人。而雇佣这伙亡命之徒的名义就是武装保卫在印尼的私人财产,可到了这里即便命令被改变了他们也没有太多的意见,因为只要能见到钱,其他的都不是问题。至于他们会不会走漏风声,这点也不同担心,因为除了冯石之外谁也不知道雇佣他们的是我,还以为自己是卷入了某场当地部族的种族仇杀。
我之所以敢于这样布局,并且毫不在意无辜的人被卷入灾难之中,就是看中了当地政府在执政以及周边国家的关系上。以前印尼就因为反G反H而受到了美国人的赏识,并且获得了很多优厚的待遇,于是周边很多本来就蠢蠢欲动的势力也见机下手,这才造成了对我国南部海疆的危害。无论是美国殖民地的菲律宾,还是后来加入围堵GCD俱乐部的马来西亚,他们敢于对华人对大陆下手,本身是因为他们清楚以现在中国的实力不足以撼动自己的后台,既然谁的拳头大就听谁的,他们会在乎别人的权益吗?同样的,在反H最激烈的印尼,如果这次因为某人自己将事情做绝,而导致了国际社会介入,导致了政权不稳,那么对周边那些持观望态度的国家也是一个警告。同样的,因为还没有结束的金融危机导致这些国家一个个濒临破产,社会的动荡已经是现实的问题,看了自己邻居的惨样之后谁还会动那些歪脑筋?
当政府军在巨大的压力下终于“冲破”了重重的阻拦到达机场之后,电视机前善良的人们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虽然传回的并不是清晰的卫星信号,而仅仅是一些海事卫星电话的音频,但是当对面传来确认已经安全的消息时,还是有很多善良的人不禁为之欢呼。可能有人也在想:为什么刚才还寸步难行的政府军此时却进展神速?但面对这种局势恐怕最应该关注的还是那些受困的难民。基里杨诺维奇平静的转头看着我,那意思是问:现在时机是不是已经到了。而我只是拿起电话拨通了号码,电话的那一边有两个人正在等着我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