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一下 第六百一十节、日落西山(2 / 2)

我本是这条政策的鉴定执行者,集团员工的工资待遇可说是国内同行业中的佼佼者,并且本集团员工在购买自己的产品时还能享受到折扣

但中国毕竟太大了,我不能坐等着十几亿中国人全都具有这种消费能力,不说这并不现实,至少也是极为漫长的等待。所以在我构想的战略中,向外输出天下集团的管理方式就成了拓展生存空间的重要一步。也是我和那些西方老霸主之间展开竞争的王牌。

因为生产成本的关系,很多西方产品即便是打折也不能卖到我这么低廉,而广大的第三世界国家几乎都是穷人,他们连消费我的产品都有些吃力,就更别提购买欧美品牌了,那么为了提升这些人的消费能力。我必须先购买他们的东西,他们有什么能被我所接受呢?答案自然是资源。一个被欧洲殖民者使用了几百年的招数被我再次利用起来,我用人民币购买他们的矿产,而他们必须用得到的人民币去购买工业制成品,说到底其实就是用资源换取了消费品,但双方的价值却天差地别。这一出一进之中工业化国家就完成了对不发达国家的录削。

我没那么冷酷,至少在价格上还是很有吸引力的,但是作为第三世界国家中的龙头老大,我们自然要多多照顾一下这些穷兄弟,那么附赠的一些服务自然就成为我制胜的绝招,这也是欧洲人无法和我竞争的

键。

“我给你的锦囊这么快就拆开了?”拿着电话的我正坐在露台上晒太阳:“说吧你究竟想要什么样的支援?”

电话另一边的刘军有点不好意思,自己曾夸下海口要成就一番事业。结果出国还没俩月就打回了求助电话,他知道我并不会因此而小看他。如果自己打肿脸充胖子硬挺着,结果导致整体战略失败,那时我一定会来一出“挥泪斩马缓”!

“嗯,,你说的我明白了,详细的方案我也看过了,总之你现在希望我能支援一批医生,而且最好还是女医生。有针炎与推拿技术的就更好了是吧?”说道这里我朝身边招了招手,陪我一起晒太阳的贞子马上就殷勤的端过一杯果汁,我惬意的喝了一口之后才继续说道:“没想到仅仅是简单的提示就能让你想出这个方案,看来我没有看错人,不过我也提醒您,你现在需要的建立起和当地人之间的信任关系,使他们成为我们扩张道路上的盟友我知道你对割礼深恶痛绝,尤其是他们还并没有遵循默哈穆德的教导,不过我也提醒你,你不是宗教圣徒,而是一个商人,你首要的目的是和他们成为朋友,并且提高他们的生活水平。以此来换取集团未来所需的重要资源。至于对女孩做出了这么残忍的事情嘛”等他们的经济水平提高了,国民受教育程度增长了,这种残忍的习俗必然会和我们的缠足一样被扫进垃圾堆,在那之前先管好你手下那些家伙,有些事情是我们不能触及的。至于你的要求,我会尽快协调一批人员。眼下也只能从支援西北的志愿者中招募了”没错。这些人很多都是经过练并了解穆斯林文化的,不过这些人并不知道东南亚的穆斯林和咱们的回族同胞之间有着这么大的差距。”放下电话,我晒太阳的好心情被刘军搅愕是一干二净,这个世界的阴暗面是数不胜数,我又不是观世音菩萨,也没有“地狱不空誓不成佛”的宏大誓愿,再说那种事情就是国际人权组织都睁一眼闭一眼,我又操的是什么心?刘军也不是那种妇人之仁的家伙,看来还是我派去的那些年轻人正义感爆发了,以至于他这个主管领导都弹压不住。

见我神色不悦,豆芽菜凑在跟前左看看、右看看的端详了半天,见我不理她便直着脑袋皱着眉头看着我发呆。被她搞得没了脾气,我只得伸出手在她头上敲了一下:“又想搞什么鬼?”

她也不生气,只是苛怪的看着我:“哥哥,割礼是什么呀?怎么能让你这么不开心呢?”

她这一问噎得我顿时无语,仔细的打量了她一番,虽然还是那么瘦但也看得出青春少女的轮痒了,这让我如何对一个青春期的孩子解释呢?告诉她这就是对女孩的阉割!并且至今还在某些伊斯兰国家盛行!我还真的说不出口。

“割市嘛”我盘算着措辞:“雨光他们不是正在上网吗?你去让他查查再告诉你!”

想来想去我决定将这个难题扔给胖小子,毕竟同是一个年龄段的人。贞子能大大方方的容忍那小子藏黄书,他们之间说这种话题就一定不会太尴尬,否则我这个成年人还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和她解释。

“贞子,别听你风哥哥胡说,他就是疯子!”下楼拿零食的可欣正好听见我祸水东引的计策,于是很直接的就拆穿了我的把戏:“你要是想知道,就自己去上网查,正好你这个不着调哥哥的网站开通了百科功能,你去查查看。”

我说你这招也好不到哪去,只是让雨光解脱了。贞子毕竟不是傻子。看见我们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亲自解释这个问题,她自然会认为我们有什么事情瞒着她,于是好奇心极重的丫头就风风火火的跑下楼了。只剩下可欣拿着一本杂志拍我的脑袋。

“你个坏蛋,她这么小你都告诉她什么呀!”可欣一边拍一边红着脸不敢看我,搞得我也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她。

端起杯喝口饮料,故作镇定的我混不在意的回答到:“她已经不小小了。再说有些事悄你就是瞒着也瞒不住。况且,,这还是一个严肃的问题。”

可欣也算是见多识广的,自然知道我指的是什么。于是她躺在了我旁边的躺椅上扭过脸去不再看我:“秀秀过年都没能回家,王校长挺想她的。”

话题突然从宗教习俗变成了身边的朋友,这种变化让我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啊,,集团内部工作挺忙的,现在的她还不能独当一面,所以回家过年还是个奢望。”

“那她还是“川着我!“我尖给她帮忙可以吗。毕常个女孩独自在帅凉一小方便。”

她不方便你就方便了?你打的是什么算盘我还不知道吗?别看现在我躺在自家的露台上优哉游哉,可是一旦忙起来就是全世界的满天飞,有可能一整年也回不来,在这种情况下自然是我的秘书接触我的时间最长,她和王秀几乎是同时从徒弟身上看到了这种可能性,但这俩丫头的情况是迥然不同的,王秀至少也是一个标准的职场女性,虽说还缺乏锻炼吧,但至少也要比这个偶像小姐有用的多,我总不能工作的时候身边总是摆着一个“花瓶”啊?这么说也许有点对不起她,但现实的情况就是这样,尤其是我还极力避免和她们过于暧昧,真要是让你去总部工作。那我岂不是永无宁日?

“你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怕你不能胜任这种工作。其实别人向我建议很多次了,说你天生就是在演艺圈发展的材料,如果你愿意自然能获得更大的发展。”

她扭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然后又转过身去:“不用了,我就在家照顾孩子们挺好。”

这里的气氛有点凝固,我也清楚她不进入演艺圈的原因,由于我的特殊身份,好强的她无论怎样努力成功的因素都会归结到我的身上,同时也是因为我的身份,如果身为演员的她和我有了什么桃色新闻,那也会被人拿来炒作。我们其实并不在乎这种流言,但不能不考虑家长的忍受能力。再说我从没有在任何场合宣布我的未婚妻究竟是谁,这辈子她和我的地个又相差悬殊,所以难免有点自惭形秽。可她们哪知道,真正感到自卑的是我,我只不过就是一个对人生游戏作弊的恶劣玩家,如果这辈子我还是那个普通的我,他们自然也不会对我产生出这种感情。我不希望因为我的作弊行为就影响这两个女生一辈子的幸福。她们是我人生道路上极为重要的伙伴,正因为爱之深所以才深感责之切。

我们这种尴尬的气氛没能持续多久,只听得楼下突然传来了贞子高分贝的尖叫:“天啊!”

“说说具体的情况吧。你们打算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坐在客厅中的沙发上,我看着对面正一脸幸福的徒弟:“你们可是集团的重要干部。这婚礼的排场可不能小了。再说我还等着闹洞房呢。”

“去!”徒弟不好意思的红着脸,顺手朝我的脸上扔过来一颗话梅:“都这么大了,还这么不正经。”

我抄起那颗话梅扔进了嘴里,这个酸啊!她什么时候喜欢这种口味了?难道说,,想到这里我不怀好意的看着她:“我说,这和正经与否没有关系,你们可是万众瞩目的名人,一个是抗洪前线的英雄,另一个是商业领域的母老虎,你们俩结婚也算是强强联合,要不然”“要不然什么?”

实在无法忍受的我将话梅吐了出来:“要不然等你抱着孩子参加婚礼可就太煞风景了。”

本想发飙的她一瞬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后又强忍着揍我的冲动坐了下来:“我不生你的气,我和他都商量好了,为了响应集团节约的号召,我们就不举办婚礼了。”

弓起身子随时准备承受打击的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看来爱情还真的是能改变一个人,不过我又好奇此刻孩子他爸是否已经做好了初为人父的准备。

“你大老远的从北京来到远山。不会是就为了告诉我你们已经蔫了吧唧的将生米煮成熟饭吧?如果我没猜错肯定是香蕉还不知道自己要多了一个头衔,而他的航班今天耍飞到远山,你打算给他个惊喜?”

“就你聪明!”徒弟嗔怪的瞪了我一眼:“怎么不见你将这种心思用在其他女孩身上,要是不想选一个,就趁早将话挑明了,省得别人替你操心!”

得,这话题还是要转到我的头上。在家中老姐因为一次失败的爱情。所以家人不会询问她的感情生活。那适龄的孩子中也就剩下我和可欣了,但谁都看得出她是落花有意,可我流水无情。大家不好在这朗朗乾坤之下拉郎配,于是敢直接质问我的人就剩下徒弟了。

“你还不知道我嘛,这大业未成何以成家呀!”

“你少在我面前扯这些,你还大业未成?那什么才算是成功?她们俩可是我看着长大的,都是痴心一片的傻丫头。你要是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看样子已经找到归宿的徒弟是非要也将我拉进已婚一族的圈子不可。

就在我顾左右而言他的时候,我家的大门突然嘭的一声被撞开了,我和徒弟都不约而同的将目光转向门口。想知道这是谁如此大胆,朗朗乾坤之下竟然有人入室抢劫!紧接着我看见了一个圆滚滚的肉球几乎是转着圈的滚进了大门,然后传来了雨光特有的抱怨声:“咱们家离学校太远了,每天都要骑这么长的时间才能回家

我和徒弟目瞪口呆的看着鱼贯而入的四个孩子,对雨光这种如同破城锤一般的动作佩服的是五体投地。好在我们家的大门质量比较好,长年累月的撞击也没让它散架。如果换了市面上那些廉价产品。估计用不了一个月就能进废品收购站了。

“雨光!”我看着胖小子一时又想不出该怎么斥他,想当年我也曾这样撞进家门:“你们王阿姨来了,还不过来问声好。”

徒弟坏笑的看着我,我这个当哥哥的其身不正,还真没有资格教弟弟。孩子们不论和徒弟的感情如何,至少也会礼貌性的过来问声好,可贞子这次一反常态的不理我,反而是瞪了我一眼小鼻子一哼扭脸上楼了!其他仁孩子心照不宣的偷偷笑了起来,然后也跟着豆芽菜走了。只剩下尴尬的我和心生疑窦的徒弟。

徒弟看着我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百个不相信:“你怎么惹那丫头了?竟然会不理你!”

这让我如何解释?告诉她自从那丫头查出女子割礼的真相之后就一直迁怒于我?其实我也冤啊,那一切又不是我造成的,虽说比较没有人性,以至于伊斯兰教先知默哈默德都认为做得过分,可民族习惯是我能改变的吗?欧美那些满嘴人权的家伙们不也是不敢管这种事情吗?怎么着丫头就非要认为我可恶呢?

这个疑问还没有解开,徒弟还没有将下一代即将来临的喜讯告诉给香蕉,一通电话让我们不得不将所有的事情都暂时放下,无论身处何处。无论身居何职,许多人也包括我的家人在内,都在向着一个不大的房间汇聚,因为那间房子的主人小一个总是带着玩世不恭的嘴脸嬉笑人间的老头,终于能放下一切安详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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