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九节、绥靖政治(1 / 2)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贞子自从教会了太郎做眼睛保健操,似乎对这种充当人肉录音机的工作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于是乎每天早上做操的时候她都会缠着我一起参与,结果就搞得大家全都要在她的节拍下规规矩矩的做操。

做完操我们就要收拾好行李准备回东京了,雨光他们的假期已经过了一半是时候回国内报道了,而我在东京的工作也基本上圆满完成了,北京那边的严打行动也到了收官阶段,只要那边一结束我就要赶回去善后,谁能想到当初只是跑到日本来躲清闲,却无意间又促成了一桩婚事,连带着杀了一只鸡给一群猴子当样板。真论起日本的大型财阀少说也有十几家,他们的名下不无拥有着大量世界知名的企业,这些人和欧美的一些家族有着共通的性质,几乎很少出面实际指挥某项产业,很多时候都是利用围绕其发展的代理人来达到目的,就好像我收购了微软的大量股票而微软的总裁却依旧是盖茨。

这次这个没看清楚实力对比的家伙被很遗憾的清除出局了,起到震慑作用的并不是他一败涂地,只要智商正常的人都清楚他不可能战胜我除非是我打算退让。真正让那些背后看好戏的家伙感到吃惊的这只鸡的死法,他不是被任何一种商业手段给瞬间打垮的,也不是被海量的资金收购了足额的股票。确切的说他是真正意义上的上的消失

这桩案件在日本引起了极大的轰动,因为这个前一刻还上蹿下跳到处煽风点火的家伙转眼间就被人灭了全家,先是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因为“飙车”一头扎进了河里,然后又传出其妻出轨被人拍照勒索随后悲愤的自杀身亡。至此他算是遭受到了人生最大的打击,不过我既然亲自出马了就不会给他留下喘息的机会,紧接着又有人检举其账务作假,其实公司的运营已经严重亏损,结果多重打击之下他一时想不开在自家的别墅里纵火“自杀”了好好的一幢房子给烧成了灰烬。然后最绝的也是最令日本人无法理解的事情又发生了,在他全家的葬礼上,一辆他的近支亲属乘坐的轿车为了躲避媒体记者不慎撞了墙,好在这次没有人员死亡。“阿弥陀佛……”我自嘲的在心中默念一声佛号,其实我也挺让佛祖为难的,明明杀孽深重却还装成慈悲模样,明明是我导演了整场大戏让三条人命接二连三的到另一个世界报道,可最后却又高抬贵手放过了一车无辜的人。在佛眼中我是恶还是善?

其实我本不想使用这种极端的手段,但现实的情况让我别无选择,首先我不能长时间的停留在日本指挥商战,其次基里杨诺维奇那边也明显的表示出了重新划分地盘的意思,我如果不

通过这件事展示一下自己在其他领域的实力,又怎能震慑住几方蠢蠢欲动的势力?尤其是这家人死的还都有迹可循让人抓不住把柄,同时彻底败坏了他们的声誉来个死无对证,这种从精神到的双重毁灭对那些身价过百亿的财阀家族更能体现出威力。要知道小到他们的子女人品,大到他们的账本甚至是床帏都在我的监视之中,这种威胁比任何一种商业手段都要令人恐惧,也让他们相信我的身后绝对不是一个天下集团那么简单,就算我否认自己没有大陆的官方背景他们也不会相信。

我这边还没有收拾停当,主要是那些完成的书稿还没有整理完毕,基里杨诺维奇抢先一步坐着直升机找我来了。之所以会这么着急完全是因为一件没有登上新闻媒体的事情,那就是某个盘踞在东京的小帮派被人连锅端了,据说一场拼斗过后他们就没有几个还能站着看见警察的。

“我们的朋友觉得你做的太过分了,所以有点担心自己的安全。”

“他是你的朋友,跟我可没有什么关系。再说只是因为他不愿意协助这才逼得我出此下策,要知道我也不能完全控制住那些蠢蠢欲动的年轻人。”

他见房间里没有外人,也就不保持着正坐的姿势,而是随意的倚靠着桌子坐在榻榻米上:“你和我就不要说这些没用的了,现在日本的黑道都在紧盯着你们华人势力,这种时候我们之间还需要互相提防吗?”

“就让他们盯着好了,反正在根本的利益方面我们并没有什么冲突,他们继续控制着日本的娱乐业,而我们则更看重一些基础性的服务业,说到底这次该头疼的只能是你们俄国帮和韩国人。从现在开始,日本的地下利益链条要产生一次大的洗牌,要么是我们彻底的驱逐韩国势力,要么就是你们和日本帮派火拼。”

“喂喂你怎么就确定日本人不会联合我们来对付你?”

“这还不简单吗?我们搞了这么多的动作,也不见日本哪个帮派敢站出来吼上两嗓子,说到底还是因为我们国家每年复员转业的军人实在是太多了,战斗力和他们不在一个层次上。更别提东南亚那帮以雇佣军身份到处跑的华裔。说到底日本的大帮派也就那么几个,实力在东南亚基本上排不上号。为了换得东南亚分支机构的平安,他们一定会默许我们蚕食日本劳动产业的地盘。”

老间谍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玩笑的神情,换上了严肃的表情和我认真的交谈起来:“照你这么说,只要我们不同你合作,就会被挤出亚洲了?”

我伸个懒腰喝了一口茶:“你我都知道这种情况不可能发生,借日本人俩胆子他们也不敢和你们真刀真枪的对着干,真正对你们构成威胁的只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