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皎洁的月色下,在无数摇曳的灯笼中,万千人影晃动,却静寂无声,只听到船桨拍打水面的声音,绵延百里,数也数不清楚,团团围住大船的船只整齐划一的退了下去,顺着两边停息,让出足够宽阔的河道。
大船动了,缓缓地动了起来,每走过一处,两边的船上的人就跪拜下去,口中大呼:“属下等恭贺王爷、王妃新婚!”
因为河面上的船只实在太多,而他们的大船划动的也缓慢,到最后的一只船只上的人跪拜之后,已经过了近两个时辰。
宁无双缓缓地转头,看着那万千灯笼的船只离自己越来越远,刚刚被万众瞩目的大船,就像是孤零零独行的侠客,刚刚经历了极致的热闹繁华,转眼之间又恢复了宁静孤单,仿佛这天和地之间,又剩下了它一般。
在宁无双回首之时,身边牵着她的男人,低低的开口:“小东西,我们是夫妻了!”
“嗯!”宁无双低低的呢喃:“我还未曾及笄,居然就成婚了……”
这话一出,南宫月的脸色就有了黑了,惹得宁无双低低的笑了起来:“南宫月,我很高兴未曾及笄就能嫁给你。”
她并不是真正未曾及笄的少女,骨子里的灵魂早已成熟,所以能得他如此,及笄不及笄于她并不重要。
一句话又让南宫月阴转晴,伸手搂着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低下头在她白玉的鹅颈蹭了蹭,道:“小东西,你是真的高兴吗?”
没有勉强,没有腹诽,真的高兴嫁给他么?
向来强大自信的南宫月,在面对心仪的女人时,第一次有些不安,毕竟今夜的这一切,都是他一厢情愿的安排。
不知道怎么的,习惯了南宫月的强悍,甚至是嚣张,此时他略带不安的语气,却让宁无双的心软成了一汪春水,越是在乎越是计较,原来忐忑彷徨的又何尝是她一人?
“是,我很高兴,很快活。”
南宫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见她的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心中一甜:“回程还要二个时辰,甲板风大,回船舱休息一下吧。”
宁无双也觉得这提议再好不过了,刚刚心情激愤还不觉得如何,此时曲终人散,才感受到夜风吹拂在身上的凉意,于是从善如流的应了下来。
待刚刚入了船舱,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她着实高估了他的好心,臭不要脸的就是不要脸。
二人刚刚踏进船舱,她整个人就被人抱了起来,压在了床上,迅速淹没在狂风暴雨的激吻中。
对于热吻,他们又不是第一次,宁无双心跳加速,却也没有乱踢乱打,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就由着他吻了。
都不知道吻过多少次了,再挣扎也显得矫情了些。
南宫月感受到她凌乱的气息,急促的心跳,眼中甜蜜更浓:他的小东西终于对他动了情,也不枉他这不善言语之人说了这么一通誓言。
宁无双动了情了,南宫月的誓言让她明白,她这一生注定了要和他交缠在一起,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虽然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皇帝的赐婚,但这种在他忠心下属面前的婚礼,却比那些更加的有说服力。
就在宁无双思绪飘飞之时,那人居然三下五去二,将她脱了个光光。
轰的一下,宁无双的脸烧了起来,粉嫩的身子颤抖着如同初绽的花骨朵儿,看的南宫月双目赤红,想要一口吞了下去。
“不行……走开……走……”她用力的推着他,这人看着冷情,如同冰块一般,但真的接触,就会发现冰面下的溶岩,如同燃着的火花一般,冰与火极致的矛盾,却又极致的诱惑。
只是话一出口,宁无双就悔断了肠子,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差点就能挤出水来,哪有一点威慑,听起来更像是撒娇一般。
果然,南宫月眼中的光芒幽深幽深的,他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唇沿着她曲线优美的颈部滑落下去,酥麻的感觉也跟着一路而下,很快就到了那粉嫩嫩突起处。
宁无双的脸色涨得通红通红,伸手去推那颗伏在自个儿胸腔的脑袋:“你……你别这样,我……我要生气了!”
南宫月置若罔闻,幽深的眼睛中透出来的光芒变得灼热如火,他轻声低吟:“小东西……我的小东西……你终于是我的了……我的……是我的了……”
如大提琴般沙哑的声音,充满了雄性味道的气息……宁无双全身颤栗起来,身子发软无力,仅存的理智让她再度出声:“别……别这样,南宫月,我们不能这样……”她的声音软软无力,却带着明显的慌乱,虽说他们以天地为证,万人为证,但总不是世俗的婚礼,宁无双依旧有些适应不良,另一个则是她还没及笄,身子没张开,此时并不是摘花的好时候。
宁无双颤抖的身子,温软的拒绝,立刻让南宫月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可身下腻如凝脂的肌肤,甘甜的气息,都让他不能自拔,让他此时放手哪里能甘心。
“别怕……”他咬着她胸前粉嫩嫩的乳,低低的说着:“不会真动你,就是亲亲……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我保证,我就是太想了……”
耳边是他沉重的呼吸,鼻间是他温暖的气息,胸前是他温热的唇,腰间是她火热的手……在他再一次轻咬胸前的花蕾时,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这一声立刻鼓励了南宫月,他动情的喊着小东西,越发热情的亲吻着她光裸的身体上那微耸的山丘,手亦是爬了上来……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