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已经没了正常规律。
两手颤颤巍巍的攀上他铁臂,毫无威胁的抓住,用了全力却还是推不开他强势的禁锢。
男人却不耐烦起来,嫌恶的松了手,离开了她。
仿佛多瞧她一眼都觉反胃,寒着脸对着外边道:“端木,你预备在外边站到什么时候?”
话音落下,一碧带白袍男子发丝松绾,踩着皓靴不紧不缓的走了进来,俊颜促狭,“在下不是瞧王爷正忙着么?哪敢造次。”
走到他身边时,唇角多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扬眸瞧了眼已经坐起揉着手腕,头发凌乱,脸肿的像猪头的墨王妃,颇为同情的摇了摇头。
挨过去用两人听得到的声音小声道:“王爷你平素从不动手打女人的,今日倒确实让在下看了一出好戏。”啧啧,别说,还挺有噱头的。
“收起你那猥琐的嘴脸!”御凌墨厉眸瞪过去,“给她看看!死了也好准备棺材!”话落步履沉沉的出了屋子。
……
送走了一个冷面瘟神,九璎瞳歌紧绷的情绪,没觉放松多少。
寒着脸防备着笑意朗朗,已经来到跟前的白衣男子,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之前的那种古怪感再次涌上心头。
“酉时。”见她只是看着自己不说话,端木残拉了把椅子过来,隔着小段距离在她对面甚是优雅的坐下,“申时已过,现在是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