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温煦不慌不忙的说道:“这个哪能告诉你,这个魔术我留着以后泡妞呢,不能和你说!”
“魔术?你还会魔术?”师尚真望了一眼空空的盒子,然后好奇的瞅着温煦的脸好一会儿才说道:“那你教教我!”
“这魔术不能教你,以后我要传给我儿子的,说不定到时候这小子就指望着这魔术给我骗个儿媳妇回来呢”温煦自然是‘死活不肯教’啦!这东西让温煦怎么教?总不能给她一个备用空间吧。
师尚真嘟囔了一句:“小气!”
坐回到了沙上一边摆弄着两只小熊崽儿,一边和温煦一起看着电视。不过她现在心情很不好,电视也看不进去,于是专心的和小熊崽子玩了起来。
屋子里很快安静了下来,温煦这边专心的看着电视,想起来就往嘴里放个瓜子,想不起来呢就算,差不多过去了半个多小时,师尚真开口说话了。
“温煦,我刚才的表现是不是挺让人讨厌的?”
“什么?”温煦被她问的一愣,转头眨着眼睛一下子没有想明白她说的什么,现在温煦的脑子里全都是电视上放的烧脑的电影分析。
“我说刚才,把人家车推水里去的事儿”
“没有,其实我觉得”说到了这儿温煦对着师尚真竖起了大拇指:“虽说和你平常的性格大不一样,但是我看来还是挺解气的,对于他们那种人就要给点儿颜色看看,要不是这孙子时时刻刻都想着他是特权阶层可以作威作福”。
“真的?”
温煦连连点头说道:“真的,特别解气,不相信你随便拉村里人问一问,一准儿都说解气!”
“解气是解气,但是这样的做法不成熟!”师尚真脱口而出说道,说完自己愣了一下然后立刻又沉默了下来。
温煦看她的样子,忍了这么多天,看她现在还没有走出来,实在是忍不住了,于是张口问道:“这是怎么了?你说的仕途没希望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是想找个人说说的话就和我说说呗,这是有人说让你干一辈子的村主任啦?”
师尚真摇了摇头:“那到是不至于,而是说现在我就可以看到我仕途的终点了”
“到哪里,市长还是书记,要不省长?省委书记?”温煦顺口就这么问道。
师尚真笑道:“上不了省级,运气好的话正厅退休吧”
“正厅还不行?你的心也太大啦,你做个市长,到时候我也挑点儿东西,找你办点儿事,不许赖啊!”温煦这话就有点儿调侃了。
“你不是说不求人的嘛?”
“万一我儿子长的像我太帅,有什么县长书记的闺女死活嫁我儿子,还要用强,但是我儿子又不喜欢怎么办”温煦说完自己都没有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
师尚真点头说道:“行,到时候包在我身上!”
“市长也挺好的,我看好你”温煦玩笑说完了,正色的宽了宽她的心:“再说了,这世界是不断变化的,万一你做到了市长之后,机会就来了呢!说不准就升了省长,说不定还进了中央,到时候我和别人喝酒也可以吹个牛,知道师主席不?她那时候还在我家里蹭过饭!”
师尚真笑了笑:“你不懂,你也不明白,我喜欢的不是市长,也不是省长,我喜欢面对的是一种未知,我只要努力就有希望的未知,而不是现在这样,一眼望清楚了以后几十年的日子,太无聊,也太没有挑战性!”
“那我真的劝不了你了,我就是喜欢这种一眼看到死的生活,而且乐在其中”温煦说完之后,好奇的对着师尚真问了一句:“为什么啊?怎么你就能看到以后?”
师尚真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有人说政治就是妥协的艺术,其实政治是取舍,而这次很不幸,我就是那个被舍的”。
“为什么?因为你到我们村来当这个微不足道的村主任?”温煦不太理解。
“不是!”
“那是为了什么?”
师尚真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心中带着苦涩的想道: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也是外人,所以必须给别人让出道来。
“比如说现在有一个位子,但是手头有两个人,现在坐上去的不是我而是另外一个人,你明白吗?”师尚真对着温煦解释了一句,看他看似听明白了,这才笑了笑。
“你被你一直支持的势力给舍弃了,或者说大半的精力不用在你的身上了,是这个意思吧?”
师尚真点了点头:“不光是舍弃,我越往上升来和内部的压力同样也就越大”。
“这我就不明白了”
“全国也不是就你这一家出人才,这个道理你懂么?”
“哦,明白,不就是平衡嘛,官都给一路子人占了,别人怎么办!”
师尚真望着温煦说道:“你还不笨嘛!”
温煦伸手指了一下自己的脑壳:“这脑子,拿过状元的,虽说不是省状元,但是也是有含金量的啊!”
温煦不是真傻,听到这里也就猜出了七七八八,看来师尚真是得不到家里或者说是家族的支持了,在国内从政,没有个靠谁都知道面临什么样的前途。不说别的,就说热映的什么人民选不选的什么,不让人家满意,你成绩好怎么样,有理想又怎么样,不照样给你弄山沟里去,想出头还得回来跪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