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的还敢打我!”马珏顿时就有点儿失去了理智,抬起脚冲着女人的腿就踹了过来。
女人哪里肯认,直接伸出手向着丈夫挠了过来:“操泥玛的,姓马的老娘今天跟你拼了!”
于是这二位直接就在三蹦子后座上掐了起来。
三蹦子哪有多大地方,而且这玩意儿重心高啊,后座两个人又在上演全武行,这车子他要是不晃那才是奇了怪了。
开三蹦子的这位吓坏了,立马靠在路边停下了车子:“二位,二位,您俩要是真的想练那就出去,我这……”。
“靠!”
司机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就觉得自家的车子一歪,立马有要倒的趋势。亏得这位身手好,扒着门用自己的重心把车子给磨正了。
突然车子这么一倾,让后座上全武行的夫妻俩想起来了,自己现在的地方很不适合开练。可惜是的想来的有点儿迟,现在马珏身上的衣服被女人给撕破了,而女人原本盘的好好的头也乱了,上衣两只扣子也崩了,如果不是人长的实在是不怎么样,也算是有点儿春光外泄了,只不过现在外泄的就不知道是春光,还是眼毒了。
“行了,行了,你们俩还是下去吧,我不载你们了!”
开三蹦子的这位立马出声赶人了。
马珏现在哪里会下车,现在两人的样儿如何出去见人,只得央求开车的师傅说道:“师傅,师傅,我们真的急上了火,把我们送到镇上的车上行了吧,我给您多加十块钱!”
“那不准打架!”
开三蹦子的这位一听加了十块钱,立马改变了主意。
“肯定不打了!”马珏说道。
马珏此刻心里想道:特么的这都什么事儿!一个开三蹦子也跟老子牛逼,如果不是我的车被扣了,老子用的着坐你的烂车嘛!
一想到这儿,马珏的心更烦了,总觉得自己来到了古桥县之后就没有一件事情顺利的,银元银元的没有要回来,自家的车子昨晚也被扣了,这特么的都什么事吖!
想到这儿,马珏在心里嘀咕了一句:都是这破地方!怪不得人说穷乡僻壤出刁民呢,整个古桥县就没有一个好人,全都特么的是女表子养的。
说这话的时候,马珏也没有意识到,自家的爷爷可就是正儿八经的古桥人,这话可连自己一起给骂了进去。
这个时候女人伸手盖着自己的胸口,开始不住的流眼泪了。
一般来说马珏通常这时候就会开口劝了,但是今天马珏一点儿劝的心思都没有,反而是望着路两边呆呆的出神。
过好好一会儿,等着三蹦子都快到了镇上,马珏突然间来了一句:“你说我们要不要去找一下徐正勤?”
女人听到这话,知道这丈夫是对自己说的,收了眼泪想了一下说道:“咱们现在这个样子,去看谁合适?”
“哎!”马珏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叹自己的样子,还是叹自己两口子刚才掐架。
到了镇上的车站,两人从三蹦子上下来,直接打了一辆出租车往县里的小商务宾馆去。
温煦这儿关了手机,翘着二郎腿美不滋滋的看着自己的小说,再也没有电话进来打扰,温煦看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觉得眼睛有点儿酸,于是把书盖到了脸上,直接光着膀子躺在榻上准备小眯一会儿。
正睡的美着呢,突然间温煦觉得自己的胳膊上传来了一阵痛感,睁开了眼之后现自家的媳妇儿一脸怒气的站在榻边上正瞪着自己。
“手机怎么关机了啊!”师尚真问道。
“刚才那个什么马珏打电话过来,就是那个过来要银元的两口子,一遍遍的拨我嫌烦就给挂了,怎么了你找我?”温煦也没有起来,直接躺在了榻上打了个哈欠之后想转个身继睡。
“找你当然有事了,省里准备拍个军民共建的宣传片,留着建军节的时候放映……我说你,我这儿跟你说话呢,别拿屁股对着我!”
师尚真看到温煦的样子,笑着在自家丈夫的胳膊上又拍了一下。
“拍就拍呗,跟我有什么关系!”温煦转过来望着自己的媳妇。
师尚真说道:“现在和你有关系了,省里选中的咱们村,想拍一下咱们村里的慰问队!”
“那就让谁带个队去呗!下次去给雷达站送慰问品的时候带上省里的人去好了”
“那等到什么时候,今年冬天?那拍出来哪能赶的上今年的建军节?这事情还得是你来!整个摄制组二三十号人呢,别人带队大家伙儿不放心!”师尚真说道。
温煦听了不由的嘟囔了一句:“我这是睡着事儿也能找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