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去帮我看看我母亲怎样了,好吗?求求您了!”妇女泪眼婆娑道。
“我说过了,什么事情都要等到明天再说。”杨道士懒洋洋道,“你还是先回去吧。”
“可是我明天还有别的事哦。您不能现在就动身吗?”妇女央求道。
杨道士懒洋洋的摇了摇头。
妇女哭道:“求求您通融一下吧,我明天真有很重要的事情,不能再来请您了。如果您不去的话,我唯一的亲人也就会没了。求求您通通情吧!”
杨道士见她真情实意,并且确实可怜兮兮,便抬起拂尘指着道观,“这样吧,大堂里有纸和笔,你把地址写下来,我明天按照你留的地址找到你家去。可以吗?”
妇女为难道:“道长,我读的书少,不会写字。”
杨道士不耐烦道:“那这样吧,你帮我把大堂里的纸和笔拿过来,我记下来。这样可以了吧?”他一刻也舍不得离开这样舒服的阳光。
妇女看了看杨道士身后的道观,为难道:“我不敢进您的道观。我从小就害怕这些神神秘秘的东西。我简单说一下吧,您应该能记住的。我家住在离这十五里远的李树村,你到李树村后问一问名叫李铁树的人,别人便会告诉你我家在哪个位置的。”
杨道士默念道:“十五里……好远咯……李树村……李铁树……好了,我知道了。看你可怜,我就答应你这次。别人都是请我去的,我可是第一次主动去找人家的住址。”杨道士摇了摇头,表示对这位丧父丧子的妇女格外开恩。
妇女对他的格外开恩并不领情,焦躁嘱咐道:“您能记住么?明天可不要爽约啊!”
杨道士挥挥手道:“知道啦知道啦。你回去吧。我明天到那个……”
“李树村。”妇女提醒道。
“对,到李树村后问名字叫李铁树的人,这样就可以找打你家了。是吧?”杨道士几乎到了忍耐极限。如果面前的是别人,而不是一个可怜兮兮又有几分姿色的妇女的话,他肯定早就逐客了。
妇女点点头,三步一回头的离开了。
不一会儿,杨道士的两个徒弟背着一麻袋东西回来了。杨道士起身问道:“你们在回来的路上有没有碰到一个妇女?”
他的徒弟都说没有看到。
杨道士只料是两个徒弟没细心看,便没将他们的话挂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