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女孩的爷爷一愣,“他在我们家门前站了很多年?而我们不认识他?”
女孩紧张的点点头,两只手抓住头,用力的撕扯,口气渐渐变得异常:“是的,他是这么说的。他……他还把枣子种在我的肚子里面。他说……他说他给了爷爷几颗枣子。那么……爷爷……你也不认识他吗?”她将那双惊恐的眼睛看向老农。
“你……你说的是初一给我枣子的那个白衣男子吗?”老农问道,“他……是他要将枣子种进你的肚子里?”
“白衣男子?”女孩从她爷爷的嘴里得到了更多的信息,“对……白衣男子……”
女孩的父亲不顾一切,抓起她的衣襟,眼睛里几乎吐出火舌来,摇撼着她道:“你不是说你没有跟别的男子做过那些龌龊的事吗?你!你!你!你现在怎么又多出一个白衣男子来!你给我解释清楚!他跟你做过什么!”
女孩看了她父亲一眼,惊惶道:“对不起……对不起……是他诱惑了我……”
就在这节骨眼上,爷爷急忙将像怒的雄狮一般的男人从他女儿面前拉开,然后将我们几人往外推。女孩的父亲本来不听爷爷的话,还要在他女儿身上泄愤怒,但是女孩的母亲听到“诱惑”两字,立即如被抽去了筋骨一般瘫软下来,跌倒在地。
女孩的父亲这才返身来扶女孩的母亲。
老农虽然愣愣的,但是顺从着爷爷从门口退出来。我自然是乖乖的听从了爷爷的命令。
爷爷扶住女孩的肩膀,掺着她在床边坐下,安慰道:“你不要想了,我知道了,你不要想了。你休息一下。你爸妈不会责怪你的。”
女孩坐下,嘤嘤的哭泣。
爷爷忙从屋里退出来,轻轻掩上房门。
老农见爷爷出来,晃荡几步扑上来,哭问道:“您说这该怎么办哪?借胎鬼怎么会借到我孙女儿身上来呀?这是不是我前世作了什么孽呀!”
爷爷扶住老农,不停的安慰这位伤心的老人。
女孩的父亲一边掐住女孩的母亲的人中,一边向爷爷央求道:“马师傅,这可怎么办哪?您得替我们想想办法啊!那个白衣男子是什么来路,能用什么办法治好啊?”
爷爷道:“这事情,坏就坏在你们将门前的枣树烧了!要想你女儿完全没事,这个比较难了。”爷爷说比较难,那就是特别特别难的意思。要想让那个女孩的肚子平安无事的恢复到原来的状态,几乎是没有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