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幽将我领到了那处高台上,高台一侧有精美雕花的扶手与栏杆。
与此同时,我的周围也升起三处高台,雅风与殿音分别将阴司与伮比斯领到了我左右两侧的高台上,我身后的高台暂时无人。
整个地方看起来像是以前的某种小型剧场。
“嘘~~~~~”忽然有人在这空旷的会场吹响了口哨,他们是朝阿蛊吹的,或是坐着或是站着笑嘻嘻打量阿蛊,时不时交头接耳。
那些女孩儿们也惊奇地看阿蛊,在自己的席位上像是在对阿蛊评头论足。
阿蛊丝毫不在意那些各样目光,他是蜂巢男孩,是粉红宝贝,一直万众瞩目,被各种钦慕的,痴迷的,下流的,猥,亵的目光打量。
他慵懒斜靠在我们高台边的扶手上,目视前方,反而显得高贵而优雅,丝毫没有艳蝶身上的那种风尘之气。
“真是气人,风头被一个男,妓抢去了。”凤幽单手叉腰,脸上是大大地不满。嫌恶地瞥看阿蛊,再看向我,“冰火王,下次不要带那个骚,货来!”
“哼……”我轻轻一笑,冷冷看她,“他叫阿蛊,不叫男,妓,谢谢。”我说完异常冷沉盯视她的脸。
凤幽瞪着一双碧绿的眼睛气郁地看我一会儿,又是直接甩脸,绿甩过我的面前:“哼,得意什么,等着大鬼王的审判吧,切。”
大鬼王的审判?我看向阿蛊与赫雷,他们站在一侧,赫雷的神情已经开始戒备,宛如时刻准备着将我们带离。
另一侧,伮比斯又开始阴沉沉盯视我,我感受到了他强烈地想把我变成一具腐尸的欲,望。
我干脆也冷冷盯视他,直面他的目光。
他阴森的目光散一股浓浓的腐尸味,那种黑色,无形的,有毒的气体化作一条毒蛇在他身后吐着黑色的信子,喷吐腥臭致命的黑气。
伮比斯身上的杀气因为我与他对视而越来越浓,空气中甚至浮出了丝丝臭鸡蛋的臭味。
“尸王!”凤幽立刻大呼。
“一进来就闻到尸臭!伮比斯你杀气好大啊!”随着洪亮的声音出现,一个身材高大修挺的男子从入口进入。
他穿精致的酒红色贵族礼服,礼服内是紫色金色围边的衬衣,头上戴着一顶插有羽毛的紫色礼帽,礼帽下是白色夹杂着蓝色的长长卷,几缕卷垂在他一侧眼前,隐隐可见那里有一个精巧的单片眼镜。
他的身前是一个同样修长的东方男子,黑色的长在脑后编成长长的辫子,里面缠绕了绿色的带。
他身上也穿着一件同样绿色的长袍,斜排的纽扣是精巧的盘口,长衫的款式分外简洁,但在胸口有一朵精巧的白玉兰花,让整间衣服提升了优雅的气息,也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春意盎然,让人有一种春风拂面的清爽感。。
“杀气好重啊,兄弟。”那人走到伮比斯高台下,他身后是却是一男一女长相几乎相同的龙凤胎。他们正好奇地朝我这边看来,却第一刻又被阿蛊吸引去了目光,目露惊叹。
伮比斯缓缓收起杀气,转脸俯看新来的男子:“你迟到了,老鬼。”
看来这一定是拿布仑。
拿布仑扬脸对他一笑:“我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