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以后,嘉航在客厅里和飞澜说话。这样巧合,他一进门就停下了脚步。而她他的脚步声就停下了说话,似乎是第一次看到他一样,脸上表现出恰当的欣喜:“嘉越你怎么这么晚回来?刚刚出院,就不要乱跑了。”
“承蒙您的关心。”
她怔了一下:“你和我……”她手指在他们之间点一点,笑道,“说什么敬语?”
“飞澜。”他声音低沉。
“嗯?”她意识到他话中有话,动机不简单,但依然微笑着,耐心地等他开口。
嘉越深吸一口气:“我想单独和你说会儿话,飞澜。”
“好,当然可以。”她回头和嘉航告歉。
“什么事情?”上楼以后,她搭手把房门关上,回头对嘉越说。
“……飞澜,我们不适合。”
谢飞澜并不意外他这样说话,只是笑了笑:“嘉越,楚伯伯知道你这样说话吗?”
“……”
“我知道你喜欢沈女士,但是,喜欢并不等于过一辈子。”她手掌下压,是一个示意他稍等的姿势,循循善诱,语音妥帖,“楚伯伯不会同意,一段不被祝福的感情,是不会有结果的。你可以任性,但是再过几年,嘉越,你就没有任性资本了。”
谢飞澜不愠不火,声音承租在胸。嘉越最讨厌的也就是她这样调调。说白了那不是讨厌,只是被她拿捏住了七寸,有些气短,让人连生气都没有法子。
“算了吧,嘉越。”飞澜笑着说,拍拍他的肩膀,就要走人。
嘉越说:“这样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