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可言木然的转过僵硬无比的身体。
看着还在门板上剧烈晃动的拆信刀,抬起颤的手,轻轻摸上已经划破表皮却没有流血的脖子,些许的刺痛让她眼里瞬间充满惊恐和骇意,腿一软,她直接跌坐在地上。
而她那化有精致妆容的脸上,则没有一丁点血色。
……
中午,苏子玥从秘书室刘姐那得知乔可言被开除了,虽然很惊讶,但她也没多嘴的问原因。
一直,为防祸从口出,她在公司都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
晚上,苏子玥洗过澡,和苏子弈通了个电话,才施施然的通过那面可以分开的墙,去了时聿寒房间。
时聿寒正在浴室洗澡,苏子玥直接往床上爬,见床头柜上有一本杂志,她拿过来就趴在床上看,也只看了两分钟,浴室门就被打开,时聿寒从浴室走了出来。
这次,时聿寒腰上连浴巾都没围,赤果果的就这么走了出来,苏子玥瞧见,小脸爆红的同时,也将脸埋进了杂志里。
这男人,还真是越来越不顾及了!
时聿寒看着她害羞的样子,薄凉的唇角微微勾了勾,从衣橱里拿了件深色睡袍穿上,他就走到床边,将她整个人翻过来,才压到她身上。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她脸还是很红,但表情却很认真。
“什么?”他极其感兴趣的挑了挑眉。
“你真的很重。”她用力推了他两下,他高大的身躯仍压在她身上,一动不动。
是真的很重。
她不仅用语言,还用行动告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