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玥伸手过去，拉时聿寒的袖子，可怜兮兮：“寒，得饶人处且饶人。”

时聿寒这才微微点了头：“嗯。”

时小爷没好气：“妈咪，你心太软了！”

苏子玥斜眼：“你个五岁大的孩子，心不要这么狠！”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有时，她真觉得她家儿子有点冷血。

时小爷：“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苏子玥哽了半天，“你对敌人的定义是什么？”

时小爷不回答，只是起身朝楼上走：“妈咪，我不想跟你争那些我们根本没法统一的思想，多说无用，我回房玩游戏去。”

苏子玥：“……”

待时小爷消失在二楼楼梯口，时聿寒才放下手里的咖啡，看着苏子玥的左脸问：“还疼不疼？”

“什么啊？”他突然来这么一句，苏子玥有些反应不过来。

“脸。”

“哦，”苏子玥终于懂了，摸着自己的左脸傻笑，“早就不疼了~”靳亚瑟打她都过去那么多天了，怎么可能还疼？

时聿寒凝睇她半晌，才叹气道：“玥儿，你属于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那种人。”顿了顿，“有时候，人要狠一点才行，才没人敢欺负你。”

苏子玥拉起他的手握住，嬉皮笑脸：“有你在，别人根本不敢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