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你自己。”秦晴的声音，不冷，但却极淡，淡到你这个人就仿佛不存在，而她，是在跟空气说话。

南楠：“……”

校门口，莫如音正坐在高档的黑色轿车里等她。是的，没错，为了方便她出行，萧祈夜还给她配了辆车。当然，还附带一个司机。

没办法，她没有驾照。

司机一见她从学校里走出来，就打开后车门，等着她坐进去。而她一坐进去，坐在后座的莫如音就更加看清她的苦瓜脸了，拧着眉问她，“你怎么这个表情，答辩过程不顺利吗？”

南楠摇头，不说话。

“你能别这个死气沉沉的样子么？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若是别人，莫如音一点都不关心，但是是南楠，她真的很关心。两人经历了这么多，真的已经比亲姐妹还相知相惜。

“刚才我碰到秦老师了。”南楠闷闷道。

莫如音先是一怔，随即猜测：“她骂你了？”

“没有。”

“那是……”

“就是她每次说话都好犀利好有哲理，将我堵的哑口无言的同时还佩服的要死。”南楠挠挠头，有些烦躁，“这种感觉，真的好让人郁闷！”

“噗~”莫如音不客气的笑出声来，“之前她随便一句话就直戳我的泪点把我弄哭了呢，你就应该知道她的威力。所以啊，你就别郁闷了，很正常的。”

南楠想了想，也觉得是，遂笑了，感叹道：“真希望我以后也能变得跟她一样强悍。”

“她那个高度，我们无法企及。”莫如音的意思很简单，让她别肖想了，是不可能的。光是一个教授头衔，就能够压的她们望而却步。

南楠斜眼，“我这才刚开始做梦呢，你就一盆冷水泼过来，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