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对宫孽也太不公平了,他还以为你和向阳哥真的和他闹掰了呢。”此刻,南楠对宫孽,真的很同情很同情。
“为了顺那个少主的意,只能先这样了。”顿了下,“刚才这个就已经说了,别再说了,有点烦。”
明白他不是烦她,而是心烦,所以,南楠也没有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闹腾,而是说:“算了,睡觉吧,估计他在外面被冻狠了,应该会自己走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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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宫孽依旧还在那蹲着,娃娃脸已经被冻的通红,全身更是抖个不停,昏黄的路灯灯光打洒在他身上,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族长。”
突然,黑暗中走出一身着红色旗袍,面色清冷又卑微的女子,女子手里拿着一件黑色羽绒服,一走近,就将羽绒服递给了他。
看到来人,宫孽先是有些恍惚,随即,愤然而起,接过她递过来的羽绒服就丢的老远。
“滚!”宫孽红着眼,尽管只有一个字,但却差点咬断自己的牙根。
宫瑶没说什么,而是转身去捡那被他丢远的羽绒服。一捡回来,她又递给他,“天冷。”
“天冷……哈哈……”宫孽大笑两声,却笑出了眼泪,“天冷你就只穿一件旗袍?怎么,你血是冷的,所以,就算天气再怎么样,你都不会冷是不是?”
宫瑶还是那低眉顺目的样子,但嘴里却说着比此刻天气还要让人冷的字句:“你说过的,只要我把我自己给你,你就任我做什么都不会生气。”
“哈哈,宫瑶,我真是疯了,会爱上你这么个女人!”宫孽的笑声又大了许多,十分的悲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