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唐睿一脸的莫名，“我脸皮向来就厚，这件事全世界不都知道吗？”

南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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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鱼店，包间，南楠他们到的时候，莫如音还没到，于是，南楠先点菜。只是，将菜单递给他们的服务员，竟是宫瑶。

没有那身红色精致的旗袍，却穿上了服务员的衣服，长依旧高挽，面容依旧清冷，骨子里还是透着那种卑微。

一想起这个女人是那个少主的人，南楠脸色就有些不好看，讥讽之声也溢出了口：“哟，这不是瑶管家吗？怎么现在少主派你来着驻扎了？不嫌委屈你了吗？”

“咦？她就是宫瑶啊，好漂亮啊。”唐睿凤眼眸光真的好亮、好亮。

南楠立刻斜眼，“我不是问你，你给我闭嘴！”看到美女就这样，她这个哥哥是没救了！

“哦。”唐睿也不恼，只是喜滋滋的拿着菜单继续点菜。

宫瑶这才回答，姿态依旧卑微的可以：“我天生贱命，只会做服侍人的活。”

闻言，南楠蓦地想起当年她和莫如音一起在饭店里当服务员被余韵欺负的场景，心里顿时有些恼。与其说恼，倒不如说是有些不能接受刚才她自己那讥讽的态度。

她不是余韵那种女人，她不该这样的……

思及此，南楠心里又涌起点小内疚。毕竟，宫瑶除了让证据指向宫孽之外，并没有对他们做什么。

但她又拉不下脸道歉……

抿了抿唇，南楠没再说什么，而是低着头，也点起菜来。

“你认识他吗？”突然，萧祈夜下巴指了指唐睿，问了宫瑶这么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