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白细细委屈脸:“你还没回答我呢,你脸为什么这么红啊?”
江清河更努力的憋笑。
“太热!”花朵从齿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哦,那把空调调低一点吧。”白细细很善解人意的拿起旁边的遥控,将空调温度又下调了好几度。
正对着空调坐的江清河瞬间悲剧了,被吹的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据说,第二天,江清河得了重感冒,差点错过了去T市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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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欣自欺欺人的以为黑霆琛之所以不承认爱她的原因是出在闫云这,所以,这天,趁黑霆琛去上班,白欣来到了黑家,找到了正坐在客厅插花的闫云。
闫云曾经只见过白欣两次——
一次是在黑霆琛17岁生日那天,为给黑霆琛这个儿子庆生,她邀请了黑霆琛同班的所有同学来参加黑霆琛的生日宴,当时,白欣就是黑霆琛的同班同学,遂在受邀之列;
另一次则是黑霆琛20岁的时候,黑霆琛带还只有八岁的白细细回家玩,白欣来黑家找白细细,然后,她就这么又见了白欣一次。
今天,是闫云第三次见白欣。
尽管中间隔了那么多年,但闫云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白欣。
“伯母。”白欣礼貌的微笑,并将带来的礼品递了过去。
闫云没接,倒是旁边站着的女佣人上前接了。
白欣嘴角笑容有些僵硬。
闫云也不看白欣,也不说话,只是继续修剪花枝插花。可见,她对白欣,真的很没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