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哭了一场，大吼了一场，质问了一场，白细细算是将压抑了一晚上的情绪全都给释放了出来。

也许是释放的太透彻了，被黑霆琛这一安抚，白细细真的不哭了。但小手，还是不停的在黑霆琛亮的皮鞋上画着圈圈。

黑霆琛哭笑不得的看着她的‘固执’，“你这是诅咒我吗？”

“不是。”

“那你这是干什么？”黑霆琛用眼示意让她看看她的手正在做什么。

白细细噘嘴，“诅咒细细自己。”

黑霆琛立刻斥道：“胡说什么呢！要诅咒就诅咒我，别咒自己。”反正他都是会早死的人，不在乎再早死几年。

“我没胡说！”白细细激动的反驳，“欧巴不疼细细，欧巴在乎安琪欧尼比在乎细细多，肯定是细细不如安琪欧尼，所以欧巴才这样的。全怪细细自己，细细当然要咒自己了！”

这个傻瓜……

黑霆琛眼眶有些疼，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压根就不知道骂什么好。

白细细停止了画圈圈，却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并一脸渴求的问：“欧巴，细细哪里不如安琪欧尼，你告诉细细，细细改。”

黑霆琛淡淡道：“你们是两个独立的个体，没有什么如不如的。”

在他心里，哪怕她再傻，都是最好的。

-

从黑霆琛这里问不到什么，白细细就跑到慕容家，来问莫如音和慕容驭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