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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白细细回了房间。黑霆琛想了想,还是让酒店人员送了杯热牛奶上来。
拿着牛奶,黑霆琛站在主卧门口,抬手,敲了敲门,没听见里面的应声;喊了声,也没人应;以为出了什么事,黑霆琛顿时有些急了,手直接搭上锁把,打开门就走了进去。
主卧,并没有白细细的身影,但黑霆琛却听见了浴室传来水流声,那因紧张和担忧而提起的心瞬间就这么放下了。
大步走过去,黑霆琛本想敲浴室门,让白细细赶紧出来把热牛奶喝了,可浴室门根本没关。
然后,他就看到浴室里面,白细细猛用冷水冲脸。
愤怒瞬间穿透四肢百合,黑霆琛摔了手里的牛奶,“你在干什么?”
牛奶杯落地,牛奶飞溅,玻璃渣飞溅,如散乱的地狱飞花,透着寒,透着阴森。
正用冷水冲脸的白细细听见声响,被吓了一跳,赶紧关了水龙头,并拿干毛巾擦脸。
她好惊、好慌。
可她还没说话,黑霆琛就如索命阎王一样站在她面前,并一手拍在了洗脸台上。
“你就是这么流血不止的?”她竟然这么不要命的折磨自己!她怎么能,怎么能,怎么能!
黑霆琛恨的差点咬断牙根。
因他的大力,洗手台被震碎,塌了。轰的声响,震撼的场面,将白细细都给吓懵了。
视线看向黑霆琛那拍碎洗手台的右手,白细细现,他的右手被割破了,血不停的从伤口里涌出来,顺着指尖,滴落在白色的地板上,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