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不批准？”黑霆琛突地笑了声，透着讥诮，“人应该都已经走了吧，你现在来问这个？”

司聿吃了一惊，“总裁怎么知道他已经走了？”

是的，没错，江清河一交完辞职信，就走了，很干脆，毫不拖泥带水，就连这个月的工资都没要。

黑霆琛淡淡道：“个性使然。”

白细细好奇：“欧巴，学长是什么个性？”

“果断。”黑霆琛只说了一点，而光是这一点，就够解释江清河为什么突然辞职又利索走人、并不给自己留任何余地的。

白细细想了好久，还是皱起了眉，“我怎么没看出来？”

黑霆琛淡然道：“你道行不够深。”

白细细失笑：“说的好像你是道长似的。”

黑霆琛嘴角一抽。

司聿憋笑。

白细细继续说：“欧巴，你要是道长，我肚子里就不会有宝宝哦~”

黑霆琛：“……”

司聿更努力的憋笑。

黑霆琛看着司聿憋笑憋的双肩颤抖、脸部扭曲，厉喝道：“你怎么还不走？”

司聿憋屈道：“细细小姐还没下指示。”

白细细浅笑盈盈的问：“什么指示？”

司聿恭敬弯腰道：“关于江清河的。”

黑霆琛不屑哼了声，冷冷道：“有什么好指示的，现在他就算不走，以后还是会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