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在你那么用心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再吃下一点点。”安洛洛知道他说得到做得到,只得不甘愿地抬起头来,却见他切了一大块肉送到了自己的面前来,她立即皱眉说:“你切那么大块是想梗死我吗?”
“洛洛,不要在这里说不吉利的话。”司徒然把肉塞进她的嘴巴里,有些不悦地睨了她一眼,然后才切了一小块送进自己的嘴巴里。
“唔……你不公平,我的那么大块,你自己却吃那么小块,你作弊,不公平。”安洛洛哇哇叫着。
“啰嗦。”他可没有说要公平。
于是两人在吵吵闹闹中,终于把那只信鸽给吞下肚子里了,如果骨头都可以吃的话,估计那信鸽就真的尸骨无存了,他们决定休息一会儿再继续上路。
“然。”安洛洛伸手抚摸着已经有八分饱的肚子,慵懒地在躺在他的怀里。
“嗯?”司徒然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漫不经心地轻应答着。
“在纤优那里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怎么觉得好像做了很多个噩梦似的。”安洛洛想起了晕迷之前的事情便随口问道。
“那个纤优是追魂鬼,她利用追魂香勾起人内心最阴暗最悲伤的地方,然后通过眼泪吸取对方的精气,你差点就被她吸光精气了。”司徒然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