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亚眨眨眼,她有点转不过弯来,在乡下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说法,老年人也爱说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女人就应该听男人的话之类。
但凌傲天不是说不承认这桩婚事吗?那又为什么要求她必须服从他?
“你听见没有?”凌傲天不耐烦地吼了一声。
“哦!”柳小亚应道。
“不许跟别人提你的身份!”
“我的身份?”柳芽儿又不解了。
凌傲天更烦:“就是不准告诉别人,说你是我妻子!”
“哦。”
“你最好记清楚!”凌傲天冷冷地说:“你如果敢乱说话,我就把你父亲赶出养老院,让他在大街上去当乞丂!”
“我……我可以供他……”
“别做梦了!”凌傲天火大地说:“我虽然不承认这门婚事,但你也是凌家的媳妇,你以为凌家的门可以由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
这门婚事是父亲定的,凌傲天既然没有能力反对,自然也不敢提出离婚。
柳芽儿楞楞地看着他。
“总之我警告你!”凌傲天没好气地说:“你只要乖乖听话,我不会动你父亲,他仍然可以在养老院里享福!”
“哦。”
凌傲天的威胁对柳芽儿显然很有用,为了让父亲能生活得好一点,柳芽儿一定会乖乖听他的话。
她也不可能向凌宏军告状,凌傲天是凌宏军的亲生儿子,她是外来的媳妇,她不认为在老头的心里,她比他的亲生儿子有份量。
凌傲天载着柳芽儿回到了他s城的家,按了喇叭后,一个中年妇女来开了门。
中年妇女就是凌傲天请的保姆李阿姨。
李阿姨打开门,凌傲天将车开进车库停下,好一阵都没有下车。
李阿姨走过去,凌傲天打开车门出来了,脸色很不好,阴沉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