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的身材抱着比她大两个号的封墨,这样的情景让屋内一众早在老鬼通知下静等好戏的房客们,一个个偷偷摸摸的看过来。
面不改色的抱着赤-身-裸-体-的封墨走进厕所,林衣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脚踢关厕所门,把所有□□的视线全部隔断在了门外面。
“哇塞,小衣伺候她男人上厕所啊?”天狗一双眼睛闪满了jq。
白沙发摇摇庞大的身体:“纯洁,请绽放纯洁的眼神,我家小衣是纯洁的。”
“喂,谁眼神不纯洁了,我至今还守身如玉好不好。”天狗怒。
“那是因为你找不到同类。”白沙发扭了一下身体。
“我,我圈你个叉叉。”天狗勃然大怒冲上白沙发。
“你那小身板压不住我。”白沙发鄙视的一扭头,虽然实在是看不出来,它的头和尾是怎么分的。
“喂,你们偏题了。”花盆里的蝴蝶虫拍怕花盆。
这话题扯的太远了,已经跑腿了好不好。
老鬼蹲在墙壁里:“肃静,不要影响我听。”
对,听,看不见可以听嘛,那也同样带劲的。
屋中闹做一团的白沙发和天狗立刻安静了下来,静悄悄的竖起耳朵听厕所里的动静。
小松此刻坐在沙发上,面色铁青铁青的。
真是个没出息的死林衣,真笨,明明现在伺候封墨上厕所,就可以收取服侍费用的,就因为是她惹出来的祸,不仅不能收钱,反而还要把人赔出去,笨,笨,笨啊。
客厅内一种闹腾,厕所里,林衣把封墨放下来,背对着封墨的背把封墨支撑住,然后手指在腰带中摸了半天,掏出一个黄纸在手指间点燃,立刻凭空一道风就吹拂过来,帮助无法动手的封墨扶住了他家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