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其罪,不知其恨,汉斯少校和其他士官们恐怕是很难以理解眼前这群情绪十分激昂的中国士兵的行为,他们能够从中感受到一股子浓浓的恨意,这种未知原因的被痛恨更是容易让人心中畏惧。
此时,游飞正站立在军营最高的主体楼的五层的窗户边,他静静的看着远处营房门口那种群情激奋的情景,便就是静静的看着,脸上无悲无喜。
“师长,你看是不是让人制止一下?”一旁的向德飚看到情况好像有点失控的样子,轻声询问道。
游飞摆了摆手,他很了解自己手底下的兵,都是多少次生死历练走过来的老兵了,不至于情绪完全的失控,既然是能够给这些自得意满的西洋人一个教训,哪怕是场面有点火爆的过火,也是在游飞乐意看到的范围之内。
“既然来了咱们的军营,就要做好打断牙齿活血吞的准备,如果只是一帮怂货,也好赶紧退还给史迪威。而如果他们真的是有那么些真材实料之辈,我也不介意他们在军营的时间待的时间更长一些!”游飞冷声说着。
“师长……你这是……”向德飚有点不太明白游飞这意思。
“德飚啊,我读的书少,懂得的道理也没有你多,不过你像罗伯特可是跟我了好些年了,这些贪婪的西洋人骑在咱们头上作威作福那么些年,不是完全没有因由的,与其闭塞自我,还不如敞开了交流,只有了解的更多,才能知道自己了解的太少。”游飞沉声说着。
向德飚沉默了,将军额头能跑马,宰相肚里能撑船,做大事,须有大气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