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章, 骷蝼(1 / 2)

潜艇部队的增添,使中国军队的选择性战略有了更强的机动灵活性,不过,栗云龙终于还是想到了更具有杀伤力的一招。

打蛇就要打蛇头,刺激日本人,就要捅在他们的心窝里。

这个构思,来源于徐竹的请示。

在清川城以南以东的地区,徐竹师团的数万部队,发扬艰苦奋斗的精神,将所有的百十里方圆的战场上,只用了几天的时间就打扫得干干净净,好象非洲鬣狗吞噬过的动物尸体,别说肉星星沫子,就是骨头渣子也要被啃个精光,细细地嚼了,咽下肚子里去。

贪婪的中国新军,开始了蚂蚁啃骨头,大搬家的动人故事。

一队队的中国士兵,在田野里,在道路上,在丘陵地,小土坡,小山岗,河流滩地,到处三三两两,三五成群,挂着崭新的冲锋枪,或者骑着高头大马,耀武扬威,得意洋洋,吆五喝六,寻找着日本残兵。经过大冲锋大扫荡,日军官兵大部分就擒被戮,能够逃脱的只有少数,现在,修理了日本人,又来修理日本物了。

日本的坦克,那可是稀罕东西,中国兵来看看,呀,炮塔的盖子没了?日本兵也撒着小短兔腿飞了?着,看看,找人问问,试探几下。轰!开动了!我的天!

于是,在大家惊讶的目光中,德国造的日本坦克,被几个中国破兵开跑了。

最原始简单的坦克知识,在中国新军中是常识。这就是素质啊。

被彻底打坏的坦克,则被中国兵招集人手,或者通报上级,派遣了专业的人士,操着家伙,连卸带捅,稀里糊涂地废掉,然后装上马车,一阵轻快的鞭儿响铃丁,满满当当地拖运走了。

有些东西,如坦克的底盘不好弄,中国兵就找几根木头,垫到底下,然后捆绑,以马拉之。

飞机的残骸没有多少油水,多半被燃料的焚烧和炸弹的轰击,弄得很惨了,这仍然没有能够逃脱中国兵的贪婪,木头地要,可以引火做饭呀,金属的要,可以做零部件,再不行做废旧物资回收了。

日本人满地里丢弃的步枪,马刀,铁皮水壶,其他小玩具,统统成了中国兵手上的把戏。

几十辆几十辆,一大溜儿的日本运输车队,成为中国新军的帮手。装载着粮食,布匹,子弹,炮弹,兴高采烈地向西行进。

军官骑着马,在阵地上督促检查,然后,中国的骑兵部队,是最辛苦的,他们往往奔驰到很远的地方,去检查还有没有日本人财物遗留。

偶尔,他们也会在茅草里捡到一个或者几个胆战心惊,连哭带喊的日本lang人,将衣服脱掉就想逃脱逮捕的日本兵,实在低估了中国兵的智商。

“你爹媳妇的,换了马甲就不认你了?”

也遭遇过日本士兵的抵抗,但是,结果都是一样,大群的中国士兵顿时蜂拥而来,乱枪齐发,最后,日本士兵英勇站死,对,就是站死,被中国兵打死以后,捆绑到树上示意众,基本上还讲究些人道主义,让他站着。

朝鲜的老百姓,都被发动起来,帮助中国新军收拾残局,于是,超过十万的朝鲜人,兴高采烈义不容辞地参加了星期某义务劳动的活动中来,让中国士兵充分体会到了“身边的感动。”

最后,对待日本官兵的尸体上,让徐竹师团长还费了一翻脑筋和周折。

“军长,是否将日军尸体掩埋?”

“不需要。让他们暴尸三天!”

“三天以后呢?”

“继续暴露,”

“什么呀?”

“就是这个意思,随便老鹰来叼,野狗来啃,苍蝇来钻洞生儿子。怎么,你难道还要把他们供奉起来?”徐竹不知道,在军长段大鹏的家族史上,对待日本人,那是深恶痛绝的。段大鹏的爷爷就是被侵华日军刺刀捅死的,他奶奶家的家族,正是南京市人,在一九三七年全灭。家仇国恨,一齐涌上心头,眼睛不红才怪。

靠!心里这样想着,徐竹却不知道这句现代话什么意思,就象大陆人不知道港台人的哇塞原本是非常严厉的脏话,还很时髦地挂在嘴上标榜自己文明进步一样。“军长,万一因为天气炎热造成了大面积的腐烂臭恶,引起瘟疫呢?”

对于瘟疫,中国新军可是有经验的。

“知道了!那,你随便处理吧,“

于是,中国士兵最后一遍打扫战场的时候,驱赶着大批的朝鲜小夫,手里玩着锄头钎什么的。开始处理尸体。

天气实在太不配合了,才仅仅几天时间,日本人已经臭气熏天,成为蝇蛆的乐园,这个纯粹的体力劳动,突然间变得艰苦无比。在他们之后,则是朝鲜农夫,一个捂着鼻子,在旁边挖掘着,搞出一个个大洞,将日本尸体往里面一塞,赶紧填土,有的一见中国士兵没有在意,紧着几钎下去,铲些浮土将日本人覆盖住就得了。

当然,有的地方,朝鲜人的工作是很细心的,特别是有些村长族长什么严肃人物在场的时候,朝鲜人将日本兵的尸体都拖到一处,堆积在村外最远最荒凉的地方,然后掩埋起来。

“晦气!这么多日本兵死咱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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