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去了找秦女士。
秦女士乐不可支,“还有你做不到的事情。”
“有,公认的。”秦清不开玩笑,“我不会生孩子。”
秦女士的笑容僵硬了,她嗯了一声,“你怎么忽然这么不会说话了。”
这句话正好戳到秦清的痛点,秦女士虽然指甲比较长,但是解死结也不容易。
她边解,秦清边问。
“妈妈,我看了一本书,我有个情节很疑惑,可以问问你吗。”
“你问吧,什么情节啊?”
他一本正经,“一个男人送一个女孩出门,女孩说要走,很久没走,男人本来想问女孩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但是口误说成了你不是要走吗,如果你是这个女孩,你怎么想。”
“哟。”
秦女士大概知道是两个人在门口横了什么事情了,她微笑着,脑子里却想起了陆一澜。
“我是那女孩,我会打死那个男人,什么人啊,巴不得我快滚吗?”
秦清眉头皱了一下,“我知道了。”
“哝,打开了。”
秦女士还想看看里面有什么,就被秦清一把把东西抢走了,“你应该给我一点隐私空间。”
“好了,你滚吧。”
“我走了。”
自己的房间里,秦清打开了盒子,他微怔,里面有本书。
纳兰性德的饮水词,不算是特别新的那种,摊开,翻页,狗爬式的字倒在这本书上,他却忽然觉得有些心悸。
往下,他看见了一句用红色水笔标注的句子。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批注还有她的话,爱慕秦清若是长久时,又岂怕冷淡之朝朝暮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