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切都想清楚之后,陆一澜很乖巧的倒在了小面包后座上。
不过……
其实生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手里握着这段配音,陆一澜现在几乎处于不败之地,除非是唐夫人真的什么都不怕,想拖着她来一场生死缠绵,否则——
仅仅只是要她在上流社会身败名裂,现在下车就可以。
用音频威胁她做出格的事情,多做几次,这名声不久臭了么。
可是。
陆某人不愿意这么做,唐夫人的某些行为的确是触怒了她,作为一个外来者……她忍不住想越界给这个人一个教训。
毕竟,有些人真的不是你说道两句她就能改正错误的,按照人性的本源来分析,如果因为这件事情唐夫人只是在上流社会失了面子,她百分之百会觉得是她碍了事儿,然后视她为针毡除之后快。
但如果这件事情,是让唐夫人伤筋动骨,她才会明白,女儿变了。才会恐惧,才会远离。
这就是人性,欺善怕恶。
杀一分仇怨不忿,杀十分么……那可不是只剩下了恐惧么。
*
其实这件事情的怎么走只在一念之间,关键还是看陆一澜万分纠结之后,走了怎样一条路。
车子慢慢的开始往郊外走了,陆一澜睁开了眼睛,她做好决定了。
人乍起,前头的打手从后视镜里看见了这一幕,立刻就抬起了手里的棒球棍,准备对上陆一澜。
但他不过一介莽夫,只是在田里种过地,力气大点而已,比起陆一澜来,差得远了。
三两下放倒一个,旁边开车的人一下反应过来,想搭把手,就被陆一澜用钥匙抵住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