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宇喘着粗气,看着左右这些逍遥门的高手,心已经是越來越往下沉,刚刚光是那一番接触,他就能够确定,那与他交手的三人实力就算是不如自己,但也相差不多,光是和这三人交手,张庆宇就沒有信心获胜,更不要说剩下还有六七名敌人了。
又是一道人影闪过,却是梁盛轻飘飘地落在了张庆宇的面前,在他的左右两边,正好是那瘦高个和挨了张庆宇一招的壮汉,梁盛看着受伤的张庆宇,不由得冷笑一声,满是得色地笑道:“张将军,如何,知道我们逍遥门的厉害了吧,老夫再给你一个机会,现在投降,还來得及,”
梁盛一次又一次地给张庆宇投降的机会,却不是因为梁盛真的如此看重张庆宇的才能,而是张庆宇的身份实在是太重要了,天音门五大长老之首宫长老的弟子,这个身份,注定让张庆宇知道许多天音门的秘密,若是能够劝服张庆宇投降,得知那些天音门的秘密,那对将來逍遥门和天音门之间的斗争,无疑会增添不少胜算。
对于梁盛的劝降,张庆宇虽然身负重伤,脸色惨白,但却还是保持着微笑,嘿嘿笑道:“在下虽然年轻,但也知道是非曲直,你们逍遥门,为了独霸天下,无所不用其极,过往这数百年來,正式因为你们逍遥门的存在,才会使得天下战乱纷争不停,如今好不容易天下一统,你们却又要搅得天下大乱,让天下百姓受苦,要在下和你们同流合污,不可能,”
如今张庆宇也是知道自己沒有生还的希望了,干脆也不在和梁盛虚与委蛇,直接就是朝着梁盛破口大骂,竟是骂得梁盛的脸色一片铁青,梁盛冷哼一声,喝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上,把他给直接拿下,留住他一条命就足够了,”
随着梁盛这一声暴喝,其他那些逍遥门的高手立马就是提着各自的兵刃,朝着张庆宇这边就是冲了过來,冲在最前面的,正是那使锤的矮个子,一脸狰狞,仿若要将张庆宇一锤给砸成肉泥一般。
而此刻,张庆宇却是丝毫也动弹不了,之前他击飞那名壮汉时,已经是使出了自己的全身功力,张庆宇的内伤再次发作,现在张庆宇那是一点功力都使不出來,加上手臂上的伤势,张庆宇就算是想要躲闪也做不到了,看到那些冲过來的敌人,张庆宇只能是面露苦笑,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來临的那一刻。
“咄,”眼看着那铜锤就快要落在张庆宇的身上的时候,突然一声暴喝响起,那矮个子壮汉瞬间就是口喷鲜血,直接就是倒飞了下去,那铜锤更是瞬间被弹飞到了夜空中,紧接着,又是数道人影从夜空中闪过,直接落在了张庆宇的周围,正好将张庆宇前后左右给护住,定睛一看,却是几名高矮不一的身影,看见这几道身影,那梁盛的瞳孔明显收缩了一下,紧接着,嘴角也是微微一抽,深吸了口气,梁盛看着那几道身影中的一人,却是笑了起來,沉声喝道:“龚杰,真是沒想到,这么多年沒见,今日能够在这荥阳相逢,”
站在张庆宇身边,一把扶住张庆宇的是一名同样须发具白的老者,听到梁盛的话,却沒有立刻回答梁盛的话,而是将张庆宇扶好,手中食指和中指立起,连连在张庆宇的胸口点了三下,紧接着,张庆宇的脸色立马就是好转了不少,睁开眼睛,看到那老者,顿时就是露出了喜色,看着老者惊呼:“师傅,你,你怎么來了,”
那老者哈哈一笑,随即轻轻拍了拍张庆宇的肩膀,然后扭过头,望向了梁盛,大笑道:“梁盛啊梁盛,你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对一个晚辈,竟然还要出动这么多帮手,就你这点出息,我还真想不通,当年怎么会和你打个平手,”
被这老者这么一顿嘲讽,梁盛的脸那是一阵青一阵红,怒气在他的脸上是越积越深,若是旁人这么说,以梁盛的城府,还不会起这么大的反应,可话从眼前这名老者口中说出,却是梁盛最不能接受的,因为这老者乃是梁盛此生注定的宿敌,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张庆宇的师傅,天音门五大长老之首的宫长老龚杰,作为天音门和逍遥门的领头人物,龚杰和梁盛从刚出道开始,就已经是一对宿敌,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斗了这么多年,却还是斗了个不分胜负,对于龚杰这个宿敌,梁盛那可是怨恨颇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