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徐世绩沒想到自己的师门绝学,竟然这么轻易就被罗士信给破了去,也是不由得大惊失色,而转眼间,那枪头就已经刺到了自己的面门,徐世绩猛吸了一口冷气,慌忙将头一低,就听得铛的一声,徐世绩的头顶处一凉,紧接着,无数的发丝飘下來,却是徐世绩头顶的钢盔被大枪给击飞了,徐世绩的发髻也是因此散乱开來,徐世绩披头散发的样子,显得很是狼狈。
徐世绩那是又惊又怒,自己乃是瓦岗寨第一猛将,就算是身手不如单雄信,但也不会差多少,一直以來,徐世绩何曾遭遇过这等挫折,瞪着面前的罗士信,徐世绩的双目也是变得一片赤红,咬牙切齿地喝道:“狗官,我要你的命,”
随着徐世绩的这一声怒吼,只见徐世绩的左手突然在腰间一抹,一道寒光闪过,在他的左手中竟又是多了一把薄如蝉翼的宝剑,紧接着,只见徐世绩双手握着两把宝剑,在面前交叉一击,发出一声悠长的清吟,比刚刚还要多的剑芒再次从徐世绩的双手中爆射出來,直接就是朝着罗士信飞刺而去。
“來再多也是一样,”看到这些剑芒,罗士信的脸上沒有半点畏惧,冷哼一声,手中的大枪再次朝着那些剑芒笔直地刺了出去,想要像刚刚那样将那些剑芒给破去,可是等到大枪和那些剑芒碰撞到一起之后,罗士信立马就是感觉到,这次的招数和刚刚那一招完全不同。
罗士信已经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大枪正在同时承受着数十次的攻击,那一次一次的撞击,击打在大枪的枪杆上,就连罗士信也差点握不住枪杆,之前罗士信破去的那一招,虽然外表华丽,但其实都是些虚招,可现在却是完全不同,这些剑芒竟然全都是实打实的攻击。
被这么多剑芒击中枪杆,罗士信感觉自己的双臂都已经有些发麻了,这下罗士信可不敢再继续下去,一咬牙,怒吼一声,硬是将枪杆从那无数的剑芒中抽了出來,再一看,那坚硬的枪杆上已经满是划痕,而那些剑芒却依然继续朝着罗士信这边刺过來,罗士信这下可不敢硬接了,双腿用力一夹,纵马直接闪避到了一边,这才算是躲过了这一招。
这一招虽然落了空,但徐世绩却是沒有沮丧,反倒是越发兴奋,满脸狰狞地喝道:“來啊,來啊,我看你还敢不敢再和我硬拼,我要把你千刀万剐,”
“哼,少啰嗦,看枪,”罗士信可不是怕事的人,徐世绩这么一吼,却是刺激到他了,双目瞪得老圆,双手也是紧握大枪,提在了胸口,直接就是朝着徐世绩的胸口刺了过去,既然徐世绩的招数一时间沒办法破掉,那罗士信就要开始抢攻了。
“嘿,”面对罗士信的凶猛攻击,徐世绩右手的宝剑一挥,直接将罗士信的大枪给架住,左手的宝剑却是骤然刺出,如闪电办朝着罗士信的右眼扎了过去,同时徐世绩还在大声喝道:“我先要了你这双招子,”
徐世绩左手的宝剑又轻又薄,挥舞起來特别的灵巧,而是那薄如蝉翼的剑身在挥舞当中还会左右摆动,转眼间就已经到了罗士信的面门前,距离罗士信的眼珠子也只有三四寸的距离了,而罗士信自然不会让对方刺中自己的眼睛,脑袋一摆,闪过徐世绩的宝剑,只是让剑锋在自己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血痕,自己却是纵马欺身上前,双手一摆,大枪的枪尾转而朝着徐世绩扫了过去。
见到罗士信这一招,徐世绩想都沒想,左手宝剑收回,一剑剁在大枪的枪尾上,算是将罗士信这一招给挡了下來,不过,就在徐世绩准备反击的时候,抬起头,却是正好看到罗士信那张脸,双目赤红,眉宇间竟还带着一丝笑意,看到这一丝笑意,徐世绩心中顿时就是咯噔一下,暗叫不好,正要抽身退开,可已经晚了。
只见罗士信突然双手一散,竟是将自己的大枪给丢下,一双手就如两只铁钳一般,直接就是抓住了徐世绩的胸口,还未等徐世绩本能地挣扎起來,罗士信怒喝一声,却是用力拽着徐世绩的胸口往自己这边拉,同时,大大的脑门直接就是朝着徐世绩的脑袋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