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万禾笑呵呵地望向了飞鱼张,问道:“光是这种刑罚,我所知道的还有很多,而且今天我的时间也很充裕,我们有足够的时间來折腾,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想活命,那是肯定不行的,就算是我愿意放过你,天音门的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你,所以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老实交代,我给你一个痛快,二是我把我所知道的一百零八种刑罚全在你身上用一遍,然后再将你交给天音门处置,说与不说,一切全在你自己,”
万禾说完之后,只是面带冷笑地看着飞鱼张,而飞鱼张看着万禾的笑容,竟是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在飞鱼张的眼中流露出了一丝胆怯和惊恐,不过很快飞鱼张的脸色又是一变,惨然一笑,说道:“我飞鱼张自幼随兄长加入逍遥门,虽然算不得什么大人物,但也不会做那种贪生怕死的小人,”说完,就看到飞鱼张突然眼睛一睁,上下牙齿用力一合,顿时一道血痕就是从他的嘴角流了出來。
“不好,他咬舌自尽了,快阻止他,”看到飞鱼张的表情,在旁边的刘文静也是吓了一大跳,慌忙让那些衙差上前阻止,只可惜等到那些衙差使劲掰开飞鱼张的嘴巴之后,却是看到大量的鲜血从飞鱼张的嘴巴里面流出來,其中还有半截舌头,而飞鱼张也是惨然一笑,脑袋一歪就沒有了声音,看着飞鱼张的模样,刘文静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丝惊骇,这个飞鱼张他也曾经审问过多次,不管如何严刑拷问,这个飞鱼张却都忍了下來,可今天万禾这古怪的刑罚一使出來,竟是把人给吓得自尽了,刘文静望向万禾的表情中,也是头一次露出了畏惧之色。
对于刘文静的畏惧眼神,万禾却是根本沒有在意,看了一眼飞鱼张的尸体,万禾撇了撇嘴巴,挥了挥手,示意衙差将尸体给拖了下去,紧接着,万禾又是转过头望向了绑在另一根柱子上的罗归化,那双眼睛笑眯眯的,显得特别的和善,只不过刚刚目睹了万禾将飞鱼张给活活逼死的一幕,罗归化可不会相信万禾是个什么善人,见到万禾的目光扫了过來,罗归化的脸上顿时就是布满了惊恐的表情,万禾嘿嘿一笑,对着罗归化就是说道:“你妈贵姓啊,”
“啊,,,”罗归化一听得万禾的声音,立马就是张大了嘴,大声尖叫了起來。
约莫一个时辰过后,万禾心满意足地从地牢里面出來,在他的身后,裴行俨和刘文静都是一脸古怪,刘文静费了这么多时间,也沒有从这两人口中得到什么情报,万禾今天这么一來,就是逼死了一个,逼疯了一个,这种本事,还真是让人有些震惊,不过对于这样一个结果,刘文静倒并沒有什么接受不了,从一开始,刘文静就沒有想过能够从这两人的口中问到很有用的情报,如今两人一死一疯,也就沒有什么利用价值了,只需要将他们交给天音门的人就够了。
万禾刚刚走出吏部官邸,只见那些吏部官员还都在大门外站着呢,虽然现在已经是开春,但洛阳的天气仍然很凉,这些官员们在寒风中一个个都是冷的直打哆嗦,好不容易见到万禾出來了,他们也是慌忙迎了上前,只不过那一个个流鼻涕的模样,的确不怎么好看,万禾也是懒得理他们,刚刚折腾了一下,万禾的心情也是好多了,转过头对刘文静说道:“文静,待会你处理一下,就到梁王府來,我们有要事相商,”
“是,属下遵命,”刘文静的眼珠子一转,立马就是知道万禾所说的要事是什么了,对着万禾躬身一礼,算是送万禾离开了。
万禾还真的是有要事要与自己手下这些核心谋士商议,那就是前往长安挖掘宝藏的事情,之前万禾就已经准备亲自前往长安挖掘宝藏,只不过因为王世充和窦建德來袭,才不得不暂缓行动,现在王世充已死,窦建德也已经退出了河南,而李渊也在为薛举來袭而头疼不已,正是万禾行动的最好时机,刚刚万禾本來就是想要找长孙无忌他们商议,只不过听得杨路來报,这才匆匆前往皇宫,把这件事给耽搁了,眼下正好到了吏部,就跟刘文静说一声。
而回到梁王府,万禾也是很快派人去把长孙无忌等谋臣,以及李靖、秦琼等核心武将都给召过來,一起到议事厅议事,万禾相招,这些人自然是不敢耽搁,立马就是从城内各个地方赶了过來,不一会儿工夫,这些文臣武将便是齐聚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