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小将说话间,王雄涎的动作也是停了下來,提着三尖刀指着白面小将,那双眼睛已经恢复了正常,而脸上的红晕也在飞快的消退,但王雄涎脸上的怒容却是沒有消减,瞪着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看着那白面小将,虽然嘴上不说话,但对白面小将刚刚所说的话不服气那是再明显不过了。
看到王雄涎的模样,白面小将又是冷哼了一声,脸上更是充满了轻蔑之色,哼道:“不服气,哼,我说的是事实,你要是不相信,那我就來证明给你看,证明你的实力也不过如此而已,”说完,那白面小将再次将他的那柄宝剑横在胸口,随着他的话音落地,那宝剑上的寒光也是大盛,让周围的夏军将士都是睁不开眼睛。
王雄涎虽然感觉很刺眼,但却不敢把眼睛闭上,因为他知道,接下來就该是面对那白面小将的杀招了,当即王雄涎的双手就是紧紧握住了手中的三尖刀,将三尖刀横在胸口,他的自尊心不容许自己失败,自己一定要将对方的杀招给挡下來。
“哼,”看到王雄涎那一脸紧张的样子,白面小将又是冷哼一声,手中宝剑上的寒光变得更加强烈,而白面小将则是继续喝道:“你应该感到荣幸,这几招,乃是我特意留给对付李靖和裴行俨的,不过这次,你将是第一个尝到这几招滋味的人,但愿你能够多撑住几招,看招,”
随着白面小将的一声怒喝,只见无数的银光从宝剑中迸射出來,刺得王雄涎两眼疼痛难当,而就在这个时候,白面小将也是动了,只看到他的手腕一挥,那宝剑便是带起了一道光华,瞬间就是将王雄涎的整个视野都化作了一片银光,紧接着,王雄涎就感觉到全身上下都是一股巨痛,就好像有数十把刀子在自己身上剐一般,疼得王雄涎也是忍不住惨叫起來,等到光华散去,在城头上众人眼中,王雄涎竟已经是变成了一个血人,直接就是瘫倒在地上,身子还在不停地抽搐着。
白面小将将宝剑收到身后,冷眼看着那在地上不停抽搐的王雄涎,冷笑了几声,哼道:“还指望你能够多抗住几招,却沒想到,竟然连一招也沒有接住,哼,果然如我所言,的确是一个废物,”
躺在地上的王雄涎在听得白面小将的话,那满是鲜血的脸上布满了怒容,他虽然很想跳起來再与白面小将大战三百回合,但现在却是根本动弹不得身子,只是轻微地颤动,都能让他痛彻心扉,王雄涎所能做的,也只有躺在地上怒视他的对手。
“二弟,”在城外,阚陵也是亲眼目睹了王雄涎落败的经过,原本他还以为王雄涎不会有事,可沒想到那白面小将出招实在是太快了,还未等他反应过來,王雄涎就已经躺在了地上,看到那白面小将朝着王雄涎走去,阚陵也是吓了一跳,脸上露出了惊恐之色,立马就是纵马上前,口中怒吼道:“住手,住手,”
“嗯,”听得从城外传來的阚陵的怒吼声,那白面小将也仅仅只是回过头扫了一眼城外的阚陵,冷哼了一声,又是转头望向自己脚下的王雄涎,嘴角勾起了一丝阴冷和杀意,慢慢提起了手中的宝剑,指向了王雄涎的胸口,那宝剑的剑锋距离王雄涎的胸口要害部位,仅仅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只要白面小将把宝剑往前一送,就能准确无误地刺进王雄涎的心口。
看到王雄涎命在旦夕,阚陵这会真的是怕了,虽然他和王雄涎并不是亲兄弟,但多年來并肩而战,却是比亲兄弟还亲,为了王雄涎的性命,阚陵那是什么也顾不得了,大声喊道:“不要杀他,不要杀他,我们退兵,我们现在就退兵,不要杀他,”
对于阚陵的话,那白面小将却是笑得越发阴冷了起來,哼道:“现在想着退兵,晚了,只要你们是万禾的盟友,就注定你们只有死路一条,现在是你们,用不了多久,就是杜伏威,薛世雄,总有一天,我还会亲手把万禾的脑袋给砍下來,今天,就先拿你來祭旗,”说完,白面小将手腕一抖,那宝剑立马就是朝着王雄涎的脖子上挥了过去,一道血箭闪过,王雄涎的人头也是直接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