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玛丽安示弱式的询问,唐啸安没有说话,仅仅用目光朝玛丽安.唐示意了一下。
与此同时,他心中有些恨自己,在这个时候居然要拿撒旦之鹰的名字来做幌子。
“如果不是为了玛丽安,我才不会这样做!”
玛丽安嬷嬷相当无奈的屈服下来,她并不想打破自己生活与心情的宁静。
可是她看出来了,眼前这个小撒旦和他父亲一样,他们都是那种锲而不舍的人,想要他们放弃他们脑袋里那些顽固想法,比杀掉他们更加困难。
大概心底里那一份母性的柔情重新苏醒,大概也是她演戏的天赋实在是不错。
“玛丽安,我可爱的小女儿……”
虽然没有泪水,也没有见到女儿的亲昵,但这一句话恐怕也足够想念母亲许多看的玛丽安.唐满足了。
那么这件事是不是就可以这样结束了?
不没有,唐啸安他们的离家出走,已经惹起了许多的麻烦,更别说战争已经到了所有人的眼前。
当夜晚降临在修道里的时候,玛丽安嬷嬷送走了唐啸安他们。神态重新端庄,目光重新纯洁的她缓步走在修道院里的石子路上。
实际作为一个经历丰富而又刺激的女人,她的心中并不可能轻易就获得平静。尤其在她揭示了一个所有人,都一直被蒙在鼓里的事实时,就更是如此。
“小撒旦,我知道有一天你会成为一个大人物。不过现在有件事我要告诉你,至于如此处理,那恐怕就是你和你父亲的问题了!”
唐啸安对于隐密的东西,天生有种向往。解开谜题对他而言,那是一种奖励。
至于某人想要告诉他什么秘密的时候,习惯跳跃性思维的他,往往会先想想,对方想要从他这儿得到什么。
“是吗?好吧知道一件别人不知道的事情,对于我来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不过我得先说明白,倘若你告诉了我,那么如果处理就是我的问题了!”
他才不会去关心别人什么看法,他知道该如何处理问题。至于别人乐不乐意,只要他的实力足够雄厚,就可以谈谈。
否则的话,还是不要谈的好。
玛丽安嬷嬷轻轻笑了一下,虽然作为一个修女,她笑容的尺度有着严格的规定。可唐啸安还是从她的眼睛里看出来,她在笑了。
“你和你父亲一个样,这注定你们会成为某类敌对的人。不过这我已经不关心了,我想告诉你的秘密就是,玛丽安.唐根本不是你父亲的女儿,甚至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
唐啸安眼神呆滞了一下不,看得出来这个消息令他有些震惊。不过很快他又的笑了一下,用一种嘲讽甚至是威胁的口吻回答对方。
“是吗?难道你是在嘲笑我父亲为你养大了你和别的男人生的女儿,还是说你良心发现,欺负那个爱着你的男人这么久有些于心不忍呢?”
说这些话的时候,唐啸安有些愤怒。虽然对于父亲,他不大买账。但这绝对不是别人嘲笑父亲的前提,倘若想要伤害父亲的尊严,对于唐啸安来说,无疑是一种宣战的行为。
“不,你错了!玛丽安与我也没有任务血缘关系。甚至她的父母是谁,我完全都不清楚。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你告诉你的父亲。这个秘密在我心中已经憋得太久,它影响了我事奉天主的虔诚。”
唐啸安怀疑的看了一眼,眼前这个在最后时刻约他单独谈话的,他父亲情人中最为诡异和神秘的一个。
“不用担心,如果处理从现在开始都不在是我的问题。我只想在这儿,用我全部的身心去好好的事奉天主!”
唐啸安没有再说任何话,他只是把这个消息牢牢的压在心底里。至于说如何处理,坦白讲暂时他还没有更多的想法。
现在他要做的是下面这件事,在这里的事情完成之后,把自己的死党以及心爱的女人从危险中摆脱出去。
最后,他需要的是面对他的父亲,那也许会是他长大以来,与父亲最严重的冲突时段。
且不说离开了修道院的唐啸安如何安排他们的未来,倒是玛丽安嬷嬷这时,做了一件不是修女们该做的事情。
“进来!”
院长嬷嬷的房间里,与普通修女的房间没有什么大的区别。唯一多出来的是一张写字台,不过从这张写字台上,那些路易14时期的花雕上就看得出来,这绝对不是什么便宜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