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身子向后撤了一步,回头道“保护好郭小姐,这片飞虫不多了,再加把劲!”
说着便将长枪从左向右抡了一圈,更多的红色的小虫被卷进枪影之中。
道士也将袖子往出一甩,便听得‘啪、啪、啪’的一阵空气爆裂的声音。
那黑的亮的袖子倒像是戏剧里的水袖一般,在空中将不停接近的一片片红虫拍成了一**红汁,洒落开来。
我们两就这样,一左一右,足足用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将面前这片虫云消灭干净。
放下长枪,我大口的喘着气,刚才因为太拼,手速实在太快,这一停下,两只手还在抖个不停。
“冰少啊,我就说你平时缺乏锻炼吧,才舞了这么一会儿,手就抖成这样。”一旁的脏道士幸灾乐祸的道。
我瞅了一眼,便哼了一声“有的人仗着自己袖子长,遮住了关键部位,就在那编排别人,要不大家一起把手伸出来,比比看谁更抖些?”
龙行嘿嘿一笑“这个就算了吧,刚才我也是说笑呢,你看,先不说手抖,光把长枪舞成那个银圈,就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厉害啊。”
说着还冲这边竖起了大拇指,我骂了一句“少拍马屁。”就回身去看那还蹲在地下的郭大小姐。
只见她双肩不停的颤抖,脑袋也轻轻的点了起来。
我回头瞪了臭道士一眼“你看吧,让她别跟着来,非不听,现在怎么办?”
臭道士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说了句“山人自有妙计。”便走过去在郭小姐的后脑勺上拍了两下。
别说,他这两手还真灵,手掌刚刚离开,那郭小姐便将头抬了起来。
她看了看我们,然后奇道“怪了,刚才怎么突然间恍惚了一下,那个,道长,你都回来了,有什么现吗?”
好嘛,就跟短暂失忆了一样,郭怜月这状态有点害怕啊,记忆竟然停留在了童谣出现前的那一秒。
我给了道士一个疑问的眼神,他只是笑笑,便转头对郭小姐说道“刚才我一过去,那家伙就不见了,有些蹊跷。”
接着他对身后那片被我用长枪扫碎的花丛叹道“可惜那小鬼来去如风,竟连一点痕迹也没留下啊。”
我和枪头指着那片地面上的一片绿色液体道“要说一点痕迹也没留下,那就是你眼拙了,刚才哥可是给它放血了的。”
“咦?”脏道士一听便来了兴趣,直接几步便走到了那片空地的中央,弯下腰去对着那片绿色的液体观察了起来。
正当我和郭怜月也想跟过去的时候,他头也没回便朝着这边摇了摇手“你们别进来,这地上还有些未打碎的花包,里面可能还有虫子。”
我一听便拉住了马上就要走进去的郭小姐,那群红色的飞虫虽说并不致命,可是应付起来还是相当费劲的,少些麻烦还是好。
脏道士从袖子中拿出一个金色的小碗,看着十分富贵,碗的外侧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
他从地上捡起一根折断的花枝,用枝头在地上的绿色液体中沾了一点儿,然后点在了小碗内。
只见那点液体刚滴入碗底,金碗周围的纹路便亮了起来,随着这些纹路的亮起,碗底的绿色液体化为了一股绿烟,被卷入了这些纹路之内。
过了一会儿,金碗周围的纹路渐渐的暗淡了下去,只有几个字符还有些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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