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王爷,我真的可以坐你旁边吗?”
窦碧玉受宠若惊,完全没办法相信刚才那句圣旨般的“一起坐吧”是六王爷刘皝说的。而刘皝望着窦芽菜的背影,并没有听到窦碧玉情真意切的呼唤。
“六王爷,我真的可以坐这边吗?”
“哦,可以……”
窦碧玉心中已雀跃万分,但脸上依旧是千年不变,仿佛已然固定好的的温婉表情移着莲花小碎步,扭动着饱满的圆臀,款款落座。
“六王爷,请喝茶……”窦碧玉试探性地倒了杯茶端给刘皝。
窦芽菜回头,刚巧看见刘皝将茶接了过去,慢慢饮尽,而窦碧玉则笑得春风吹万里,佳偶天成,佳偶天成啊。窦芽菜转过头去,一边走一边悲愤地想,果然是红颜未老恩先断,一朝情断如春梦,帝王恩情旦夕改,王大叔不是个好东西,不,根本就不是东西。
“芽菜?”正在心中悲愤地谴责王大叔的时候,一个不确定的声音喊着她的名字。
奇怪,这太尉府之中,怎么还会有如此清脆好听的声音喊“芽菜”呢?窦芽菜循着声音望去,咦,那个人,是纳兰瑾,正从窦江的房中走出来。
“你怎么会在我家?”
“哦,听闻令尊身体不适,特来探望。”
“那天……对不起,我以为……” 纳兰瑾看着窦芽菜,眼里便会不自觉流露那书生的忧郁看的窦芽菜心中的小蝴蝶一飞一飞的,说起话来都不完整了。
“没关系,其实,等待一个人的感觉是美好的,尤其是你以为她一定会来的情况下,那种越接近约定时间久越兴奋越开心的美妙感觉,不是用语言说得清楚的。”
纳兰瑾说着,伸手摘下身旁的一朵月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