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芽菜这信处处体现了两个字。”王大叔依然但笑不语,摇着他的宫扇。
“哪两个字?绿帽?”刘钬疑惑不解,拿着信横看竖看,觉得能看出的就是绿帽这两个字。
“砰。”
“哎哟……六哥怎么突然动手呀。”刘钬揉着被刘皝用扇子狠敲一记的头,抱怨着,“我真的只能参到这两个字啊。”
“唉,八弟……”刘皝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
“哎,六哥,你摇头是何用意,是看不起弟弟的意思吗?”刘钬不甘愿被人用如此惋惜的动作来对付,仿佛他已无药可救似的,便追了上去,拽住刘皝的手,非要问个明白不可。
“嘘,别吵,你看那边……”刘皝的笑在脸上凝结了,刘钬顺着他眼神的方向看去。
只见:
一个小乞丐脏兮兮地站在乞丐对立,颇有些指点江山、激扬文字、运筹帷幄的意思,咋看过去,看不出性别来,但那标志性的瘦。那标志性的干扁,无不昭示了五个字——这是窦芽菜。
“走,六哥,过去把你的王妃从那般乞丐中抢过来。”
“不,六哥另有打算。”刘皝看着窦芽菜浑身脏兮兮的样子,心中有丝丝类似于心疼的感觉,但是他也不是很确定,因为他的心,貌似从来没有疼过。
“另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