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天的表情出卖了他的心思,杨帮主哈哈一笑:“骆兄弟,看来是不胜酒力吧?”
“实话说,这烟酒,我烟是不沾的,酒嘛,啤酒两瓶,白酒三两,多一点都不行,立马显形。”骆天说道:“所以今天恐怕不能和杨帮主尽兴了。”
“无妨无妨。”杨帮主在前面带路,将两人引到饭厅去:“今天我们就随意,正好可以多说会话,我来东京这么多年,偶尔回去一趟,都快不认识我的家乡了,变化太大了,人在异乡,终究不是自己的窝儿,所以我们才要贴这个,粘那个,实在是无奈之举。”
到了饭厅,一张红木的圆桌支在那里,上面已经摆满了饭菜,以东北菜为主,还有几道江浙风味,一眼望过去,还真让人口水直流,洪洛咋呼呼地说道:“哇,看着都让人流口水了。”
胡伯看着洪洛,摇摇头:“洪洛,你和小时候大不一样了,小时候可闷得很,这到国外留学几年,连性格也变得外向了。”
洪洛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嘿,胡伯,人家都说女大十八变,就不许我们男孩子变一变吗?假如我还是小时候的闷葫芦,那怎么能在社会上吃得开?”
洪洛小时候的性格闷恐怕是与他的母亲有关,个中缘由骆天早就知道了,这时候也说道:“也是啊,现在这个社会主动出击更有效,守株待兔的事情在这个社会上的机率实在是太低了。”
杨帮主听到骆天的话,眼睛一亮,然后请众人坐下,骆天是客,觉得自己年纪双最小,自觉地坐到了下席,杨帮主却不乐意了,非要让骆天坐到上席去,这上下席的讲究可大着呢,前辈年龄长着才能坐到上席,骆天从小在乡间长大,对这个席别礼仪从小就耳濡目染,如何肯坐那上席,最后依然是让杨帮主坐在那里,胡伯次之,自己与洪洛再坐其它两方。
几番小酌之后,杨帮主一个眼神,胡海就拿出一个黑漆盒子来,站了起来:“骆天,我们这次与山口组有结盟的机会,多亏了你,这份礼物,是我们全帮兄弟的一片心意,你务必要收下。”
全帮兄弟,这份礼可够重的了,骆天也站了起来:“既然如此,我就笑纳了。”
这收礼也是一门学问,这礼收不收要看时机,也要看送礼的对象,今天这礼,骆天不得不收,江湖中人最在乎的就是面子,你不收,那就是不给面子,驳了人家的脸面,自己这恩也变了质,要变得罪人了。
骆天收了下来,洪洛好奇地探头过来:“咦,这是什么东西,打开看一下,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