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迪龙接着说道:“我的真正出名和为人熟知,那就是中越战争,那个时候,我已经是师长了,在中越边境,我带领我的师所向无敌,后来几乎要打到越南的都了,要不是毛太祖下令我们撤回国内,我肯定会第一个带领部队攻占越南的都,后来中越边境冲突许多年,我的师就是镇守边疆的主力部队之一,十年的时间,越南人从来没有在我这里占到一丝便宜,他们每次和我交战,都要留下大量的尸体,尸横遍野灰溜溜跑回去。”
莫海洋耐心地听着,他知道莫迪龙说的‘对越自卫反击战’,又称中越战争,是指1979年2月17日-1979年3月16日中国越南两国在越南北部边境爆的战争,当然,莫狄龙口中的中越战争,是广义的中越战争,是指从1979年到1989年近十年间的中越边境军事冲突,包括1979年中越边境自卫还击作战,1981年中国收复扣林山、法卡山之战,1984年收复老山、者阴山、八里河东山之战,对越拔点作战,两山轮战,对越坚守防御作战等。
“十年中越战争之后,我被调回了北京军区,那个时候,我已经是军长了,深得军委领导的信任,那时候军中开始流行对抗演练,而我则是不败战神,十几个军内的猛将挑战我,都被我的部队在演练中击败。”
莫迪龙接着说道:“后来我就碰上了周文山,周文山此人是特工出身,当时在组建一支特种部队,他提出来和我的部队进行对抗演练,这家伙在演练的时候使诈,只带了一个连,摸进了我的指挥部,将我挟持了,结果对抗演练还没有开始,他就宣告结束,这是我的人生唯一的一次失败,也就是这一次失败,给我蒙上了阴影,要不是周文山用这卑鄙的手段战胜了我,我今天说不定就不只是北京军区的一个副司令了,而是军委的一把手或者是二把手。”
说道这些,莫迪龙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浓了,看来这么多年来,他依旧未能忘却这场恩怨。
“爷爷,这个周文山还真的可恶啊!您老人家后来怎么不好好教训教训他,如果真要是在战场上遭遇的话,周文山肯定不是您的对手,他带着一个连队去摸对手的指挥部,这简直是小孩子玩过家家啊,这算什么本事!”
莫海洋听了莫迪龙详细说了这段往事,顿时说道。
莫海洋说这话这不是单纯为了敷衍莫迪龙,他是真真切切地恨周文山。
因为对于一员猛将来说,能保持不败的战绩,那对于自己的仕途有很大的帮助,他觉得自己的爷爷莫迪龙一点也没有说错,要是莫迪龙没有败在周文山手里,说不定莫迪龙现在早就是军委的当家人了,要真是这样的话,莫海洋肯定就更多了几分得瑟的资本,想灭了谁就灭了谁。
“嗯,周文山搞的特种部队就是弄些歪点子,真正实战起来,肯定不行,不过这家伙十年前就急流勇退退休了,不知道躲什么鸟地方去了,不然我早就找他算账了,现在那家伙肯定是一把老骨头了,我也就不和他计较,只让你教训教训他那个不成器的徒弟,和不能约束下属的孙子算了。”
莫迪龙道,好像一副心胸豁达的样子,其实他的心胸是很狭窄的,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二三十年,但他还是耿耿于怀,再说兵无常法,周文山取胜的方法,算是奇袭,根本不是什么卑鄙的手段。
“爷爷,你放心吧,这一次我们要新仇旧恨一起算。”
莫海洋说道。
“嗯,你总算有了一点血性,你去吧,要为我莫家争脸,我要休息了,年纪大了,身体不如以前了,这天下,只能交给你们年轻人来折腾了咯。”
莫迪龙朝莫海洋挥了挥手道,示意莫海洋离开院子。
“爷爷,我知道了,您去休息吧,有了王动和姜十问这两大猛人,我一定要让周家尝尝我们莫家的厉害!”莫海洋露出怨恨的目光说道,他已经要迫不及待想报仇了。
莫老爷子又晒了一阵太阳,就回屋了,这个时候莫海洋则是想起了自己还没有吃饭,也是回房,吩咐家里的下人给他重新准备饭菜。
北京是艳阳高照,杭州的天气也非常好。
张养浩局长这些天一直很忙,在送走莫海洋之后,他就去了市政府,参加一个会议。
这个会议和五天后的选举有关,是关于维护社会治安的,选举之后,政府就要换届,所以这个时候特别要注意安定团结,身为公安局长的张养浩,事情当然特别多,可以这么说,这几天他简直是忙坏了。
下午六点,夕阳西下,张养浩局长安排好了选举期间的安全保障工作之后,这才从市局的办公室出来出来,准备回家。
以前为了工作,张养浩局长是很少陪他的女儿张萱萱的,这就致使张萱萱得了‘厌男症’,后来他认识到张萱萱的这个病和他的关心交流不够有很大的关系,所以现在他一般下班之后,就尽量少参加一些饭局,而是直接回家,陪萱萱。
张局长刚上了自己的车,将安全带系好,升了一个懒腰,然后准备开车。
“因为我还有梦,依然将你放在我心中,总是容易被往事打动……”
就在这个时候,张养浩局长手机的铃声响了起来,有人打电话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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