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蒲苇胳膊肘杵在医书上,又叹息了一声。蓦的,她听到到一阵响动,急忙循着方向转头,猛的站起身。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又牢牢的闭上。
带银质面具的少年,望着上官蒲苇,殷红的唇瓣微动,“你刚才很失望?”他没有忽略掉她再次昂首的希翼和瞬间耷拉下来的肩头。面具之下的眼角上扬,彰显她的失望让他此刻的心情还不错。当然这样的心情不错只有少年自己知道,别人是无法从他的银质面具下看到半分。
上官蒲苇皱了皱眉,耳边荡漾着少年淡淡的却又有些让人感觉很优雅的声音。抿了抿唇,歪头挑了眉,“嗯,是很失望!”刚才的那一瞬间的确是很失望,所以她选择实话实说。
少年听言,面具之下眼角又挑了挑,“怎么现在不装了吗?”装无辜扮可怜博同情不是她一直对着枫树做的吗?现在面对面不是更应该的卖力的演出吗?
上官蒲苇挑了挑眉,斜睨了一眼。站起的身子又缓缓的坐下,依旧是之前垫底的医书上。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果然是他。既然一开始就知道她在装,他偏又假装上当,她求什么,她给什么,显然从自始至终都是故意为之的。那么现在来言语讥讽又是为何?
虽然一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是亲耳听到面对又是一回事。心底一阵的冷笑,转首看向少年,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你看的不也是乐在其中吗?”
上官蒲苇不管你在心底叫嚣了多少次,自我催眠了多少次。你依旧在心底深处希翼着,这个世界上肯定有那么一个纯粹的人,不会笑话你,不会讥讽你,不会利用你,不会背叛你,不会舍弃你。
当初在枫树底下她就已经发现,虽然她深知没有人会无端的帮助你。也告诉自己既然别人想要看戏,那么就卖力的去演出。
那个时候不想去探知,不想去究根问底。就是因为内心的深处一句藏匿着一抹希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