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忧昙,好看的眉目紧紧的皱起,宽额之上冷汗尽出,整个人抑制不住的就要倒下去。而他身边的纳兰敏之皱眉扶起她,顶着压力向上官蒲苇道:“血色之主请息怒,我想忧昙小姐也是一时妄言,还请血色之主赎罪!”
上官蒲苇冷笑一声,挑眉斜睨着一眼上官忧昙,撤去威压,再望向纳兰敏之,勾唇一笑,“纳兰公子所言,只怕有人不会苟同!”
话音刚落,上官忧昙一把甩开纳兰敏之的手,道了一声,“让开,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代表我给这个贱-人道歉?”
上官忧昙不顾纳兰敏之瞬间黑掉的脸色,满腔的愤怒,嫉恨,望向上官蒲苇,“什么血色之主,还不是我们上官家赶出去的废物。”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满堂宾客皆是错愕当场。着实没有想到简单的参加一场婚礼,却能得到如此劲爆的消息。
唯有混在宾客中的百里青釉,俊颜之上冷冷一笑。上官忧昙光有一张好看的面孔,却没有脑子。如此简单的伎俩都没有看出来,只怕王沁香知道之后一定气的个心肝疼。
远远的眺望着大堂高首之上的倩影,扬起唇角露出一抹赞赏的笑意。她的复仇一步一步的走到如今,一环接着一环,环环相扣,从没有想过要见血;她的复仇从最初就是刀不血刃之中让你瞬间失去你所有最在意的东西,然后生不如死。然而行至现在,她终于做到了。
而此刻纳兰敏之闻言猛的看向上官蒲苇,心中犹如一汪深潭被搅起来了千层浪花。原来她就是八年前被废去筋脉孩子,那个时刻她是那般的淡然无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