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上官擎天,早已经是阿尔山脉的施家的走狗了。不然你们认为血洗我医馆沾染了鹭草的香气,在幽谷遇到的时候又被我动了手脚加了一种香气,之后加上他拍卖所得的地狱忧昙。
三种香气混合在一起就形成了一种致命的毒药,他明知道是我动的手脚却没有来求我给他解药,这是为何?”
风月楼内的动静不小,她不相信这个大陆上的最为强悍的几人不知道她的所作所为。所以也就直接挑明了说,“不要以为他的医术能自医。因为我上官蒲苇动的手,这大陆上的医者无人能医?!”上官蒲苇的声音淡然,但是话语不可谓狂傲嚣张至极。
然而此刻没有人要去怀疑她话中的真实性,而是因为她说了一些他们所不知道的。
天堑和焱直接没有出言,而是眉目紧锁。反倒是东里允儿对着上官蒲苇道:“蒲苇,你说的全是真的?”
上官蒲苇微沉的面面色缓和了一些,“我摄取了上官芍婉的记忆,里面有她和上官擎天的交易,还有小时候在天离脑中布下禁制的全过程。”
上官蒲苇没有细说上官芍婉脑中有些什么记忆,但是重点的只要点到为止,毕竟当年的事情没有比这三位主角更清楚,她所做的只不过是提个醒。
茅舍院中的茶盏换了一杯又一杯,上官蒲苇轻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面前这三座大佛到底是怎么想的,愣是听完之后一句话不吭声,就这样做了几个时辰。
最终上官蒲苇坐不住了,缓缓起身。她说的,眼前的三人怎么想的与她无关。只是她的仇还是要报的。所以她也不想多做停留。
只是在站起身的当空,上官蒲苇转身鼻息之间微动了一下,抿了下唇最终化成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