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都不行吗?”轻柔语气,不似对待上官蒲苇的调侃和戏谑。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对除却东里允儿以外的人放柔了语气,但是面对施华茵又总是似乎是本能,甚至连面上的冷硬的线条都变的柔和了一分。
斜睨了一眼焱,唇紧紧的抿着,没有搭理。
焱皱眉,也没有说话,就倚在椅子上直直的瞧着施华茵,暗暗思考着为什么。久久他才想起第一次见施华茵时候的模样。
一句苍白毫无血色毫无温度的尸体,但是就那样静静的躺着,安静的,祥和的。但是他却又有一种奇妙的感觉,那是——易碎的。
施华茵在他的眼底像是易碎的瓷器,要小心翼翼的爱护。眉目深深的皱起,桃花眼中显出一抹迷离。是了,他竟然对着施华茵竟然升起了一抹小心翼翼爱护的感觉。
犹记得她被上官蒲苇用冰天火莲救醒,他高兴异常。甚至上官蒲苇不止一次的赶他走,他就是寻着要守着楚司黠理由一直留了下来。
他不承认,他忽略。但是此时此刻他却正视了,他其实并不完全是因为楚司黠的魂魄在上官蒲苇的墨莲空间之中才留下来的。
他还想见到施华茵,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总是赖在她的房间,上官蒲苇的不在的时候就陪着她,哪怕是偶尔说说话,他也会心情很好。
然而就在他沉思之间,一股隐忍的怒气袭*来从四面八方传来。
抬首就瞧见原本应该在‘洞房’之中的天时和上官蒲苇站在门外。此刻的上官蒲苇被天时抱在怀里,一脸的酡红,像是喝醉了一般,沉睡在天时的怀中。
天时怒目而视的看向施华茵,薄唇启开,“娘,你到底做了什么?”质问,隐忍怒气的质问着施华茵。
焱挑眉,侧首望向施华茵。暗道:她到底做了什么?让天时如此失了往常的淡然的模样?